了一会后,什么事情都没有想出来,反而自己的脑袋被弄得乱轰轰的,就像一团乱麻一样,剪不断,理还乱。说实话,我现在差点没有去求上天了,求他在我面前突降一个奇人,让后我用的所谓什么气把他吸引,然后他给我出谋划策,让我可以顺利而又圆满的解决问题。最后我是功德圆满,他则从此对我百依百顺。但是,照目前的情况来说,这种可能不低于那个林老爷自己跑到我面前坦白从宽,伏法认罪的可能性高。所以说,最后说来说起我还是得靠自己。要是实在不行,我就叫人把那堵墙给打穿了,把里面的黄金全部给搬回去。我狠狠的想。但转眼一想,这样好像不可能,黄金可不是轻松的东西,而且现在又是山里,路不是很方便,几十万两的黄金和白银那可不是小数目,要多少人来运,恐怕还没有运出山里就被人追上了,而且这里有没有河,要是有河就可以水运了!“河!”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刚才那转瞬即逝的灵感也慢慢的浮出了脑海。那就是浑水摸鱼。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水至清则无鱼,只有把这水搅浑了,才能让我抓住机会。我要调查此事只有潜进去知府的府里或者矿场找到证据,这些证据大多就是他们来往的信件或者账册。现在江州已经有人知道我来了江州,但是还没有见到我,所以才对我如此的防备。要是他们见到了我,就会派人随时盯在我的身边,要是我没有什么大动作的话,他们定会对我的防备有所放松。那么我就可以找机会去找这些证据了。同时,我相信在江州应该没有人认识我。雾非雾,花非花,这雾里看花谁知道真假?所谓真逢假时真亦假,假逢真时假亦真。要是有人拿着皇上的御赐金牌,说他是邓龙,我估计在不认识我的情况下,在江州应该没有人会怀疑那人的身份。毕竟他们已经得到了消息,说我要下来。“好!就这么决定了!”我一拍手,从地上坐了起来,道:“所有人都过来,我有事情要说!”剑如风和所有的冥牙都围了上来。见所有人到齐后,我便说道:“从现在开始,留下三人监视矿场金库,记住他们说的每一句话,要是他们会把黄金运走,一定要想办法弄清他们走什么路。”“二,剩下的人现在和我一起去江州和其余人会合,到了之后,如风你就假扮我,大摇大摆的进江州去,当然还得把那块金牌带上,免得有人怀疑你的身份。我估计现在江州应该没有什么人认识我们,不用担心被现。”说到这里我扭头看了一下一脸冰冷的剑如风,道:“我说你就不要这么冷冷啊,这哪像我邓龙?笑!笑!知道什么叫笑吗?”剑如风拗不过我,勉强的笑了笑。“对了!”我赞道:“这才对!现在给你说到这里,在去江州的路上我会给你说怎么去当一个官!”对于这二点我也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这金矿属于私采的金矿,而泰王要这些黄金肯定有所图谋,就凭这一点,这黄金是不能见光的,他们每次运送定是小心翼翼,就是我叫人打劫了,他们查的话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查。而且黄金在被劫时,我又在江州,为了怕我知晓,他们一定只有暗地里查,这就会影响他们的办事效率,从某一方面来说也给我们把黄金运走有了时间。最主要的一点就是黄金要是运走的话,必定会运到泰王那里去。而泰王现在的位置是在西南的城安,从江州到城安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先从江州走6路到广云县,从广运再走水路道城安,而这段水路两岸人烟稀少,是打劫这批黄金的最佳地方,等黄金被劫消息传回江州或者城安,这黄金早就被运走了。只要一出了泰王的势力范围,就不用怕有人来拦截。至于二点,我心里还没有什么底,一个是因为剑如风依我现在看来怎么都不想一个当官的样子,二就是我到了江州之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够混进林府,要是混不进去,那其中一些计划也就是白搭。弄到最后我只有灰溜溜的走人大不了学当初在打劫梁家一样,一笔横财,而这个横财,我要拿稳,还得拿出大大的一份行贿当今的皇上,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