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且有些还等着看热闹。我不由感到身上一寒,背山的冷汗不由的直流,都说伴君如伴虎,还真是那么一回事,而且,这皇上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吧,怎么变脸变得比女人还快?但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我也没有办法收回自己的话,也只有硬着头皮,脑袋一转,道:“启禀皇上,在朝为官,讲的就是文能定国,武能安邦。在皇上的领导下,尽心尽力为大周效力,为百姓谋福,应当鞠躬尽瘁,这才是人臣的职责!”“不错!”景王点头道,“接着说!”“所谓己不予,勿施于人!作为臣子,除了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外,还要严以律己,做事为人都要三思后行,还要公正廉明。对于下人,更是要严格要求,不能让他们借用名号,到处招摇撞骗,祸害乡里。要是没有做到,错在下人,责则在于自己。而这正是微臣要离开的原因,是因为微臣感到愧对皇恩,愧对黎民,实在无脸再在这大殿之上面对龙颜。那样只能让臣更加内疚!故请皇上开恩,让臣返乡,做一普通百姓!”我这一番话说得甚是诚恳,但大殿上的大臣们的反应责是各异。韩太师,杨林光等人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脸上的反应很平淡。而御史等人脸上则是大惊失色,仿佛什么失算一般,几次想出列都没有那个勇气。只有在那里狠狠地瞪着我,嘴巴里直嘀咕:小狐狸!“哦!”龙椅上的景王恍然大悟,脸上不快也消失殆尽,道:“你是说昨天你当场杀了曹非凡吧,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宰相大人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朕,朕在听后也如你一样,甚是生气,别说是你,就是朕在场也会毫不犹疑的杀了这厮!在我京城之地,却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其死有余辜。所以这错不在于你!朕恕你无罪!”“可是皇上!”我争辩道:“这曹非凡是我四运商会的人,做出这事来是因为我商会监督不力,我邓龙管教无方,是非不分!要是早日觉察,这些工人就不会被折磨得如此凄惨,看到他们我就觉得自己心中全是愧意。正如我刚才所说,这错在于曹非凡,但是责却在于我,我愧对于他们。”“昨天皇上要微臣主持新法和新部门的建立,就是要以法来定天下,以法来治天下,这法中不仅仅包括了怎么保证工人权利,更包括怎么处罚罪魁祸!窑厂的事情,说到底微臣乃罪魁祸,要是臣都不遵守此法,又有何颜面要求天下人来遵守此法,所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古有佛祖割肉饲鹰,今日,臣愿以身受法,以正天下!”说完后,我拍拍官服,跪在地上,叩头道:“请皇上处罚微臣!”龙椅上的景王听了我的话非常感动,现在心中确也非常的犹豫,到底罚不罚,折磨处罚,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心中实在拿不出什么好的主意,于是他扭头向韩太师问道:“太师的意思呢?”韩太师心中叹口气:本来以为事情很简单的,没有想到弄地这么麻烦,而看这皇上明显不想处罚此人,算了,就当个顺水人情吧。于是他出列,道:“微臣以为邓龙的话有道理,所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邓龙深受皇恩,受命编撰和推行新法,但自己下人则违背此法,虽然罪已被诛,但邓龙也难逃干系。同时他又是朝廷命官,要是不给予处罚,下面黎民定有不服,对新法的推行定会不利。所以定要处罚,以正国法!”“但现在正是朝廷用人之际,而新法的推行邓龙又不可缺少,所以依照老夫的意思,不如罚俸禄一年,同时要求他妥善安排那些工人,负责那些工人后半生的生活,皇上你看如何?”景王听了大喜,道:“不错,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然后扭头问杨林光:“宰相的意思如何?”杨林光连忙上前,道:“启禀皇上,微臣无异议!”看杨林光也没有什么意见,景王心中也很高兴,但是依旧再次问道:“其余的亲家还有什么异议?”“臣等无异议!”曹道荣等虽然恨得咬牙切齿,本来以为可以参一本,那么主动权就在自己的手里,没有想到事情来了个大转弯,自己连话都说不上一句,事情就完结了,至于那个罚俸一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