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让张玉良有些吃惊,他把纸扇拿在眼前,仔细看了看纸扇上的洞,又转身看了看后面的门板,子弹已经穿进门板里面,不知所踪。估计张玉良也没能看出什么,他微微皱下眉,再次抬头看向张岐山,此刻张岐山正拿着枪指着张玉良。
“小子,你这是什么暗器,竟然这么厉害!”张玉良带有质疑的问道。
张岐山听闻张玉良的询问,不由得莫名兴奋,他将手枪竖起来,枪口靠在自己的嘴边,使劲吹一口气,得意洋洋的说道,“孙子,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爷爷我就大发慈悲的给你科普一下,你爷爷我拿的这个东西叫手枪,它可不是什么暗器,放在我们那个时代,非法持有枪支弹药可是犯法的哦,再说了能让你看见的武器能算是暗器吗,孙子,你真是太没有脑子了!”
张岐山说的这番话大概没能让张玉良明白,虽说之前我也见过张岐山手中的这把枪,而且亲眼目睹了它的威力,但对于张岐山说的这番话依然是理解不透,既然我都无法理解,那么张玉良更是别想明白。
果不其然,张玉良开了口道,“你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你手中的武器是什么,但,依我看来,也不过如此,以我的能力打败它简直是绰绰有余!”
“吆喝!”张岐山摆出一个夸张的表情,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孙子,饭可以乱吃,但屁可不能乱放,我可告诉你,我这把枪可是经过我特殊研制的,功能和威力可比世面上的强很多。说到这里,张岐山看了看一脸懵逼的张玉良,不由得自觉停下科普,重重的叹一口气,摇头晃脑的说道,哎,跟你说这么多也没有用,像你们这个鸟不拉屎的年代,哪里能懂得我们那个时代的科技,跟你说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张岐山啰啰嗦嗦说了那么多没有用的,张玉良根本就听不懂,但最后那句对牛弹琴他还是听得明白,依张玉良这种高傲的人的脾性来讲,是不允许别人诋毁他的,说他是牛,不正是在侮辱他吗,这着实让张玉良气愤。
“小子,我不管你在那里疯言疯语的讲些什么,但你的运气好像不太好,既然遇到了我,你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张玉良因一时气愤,直接讲手中的纸扇丢在地上,双手在面前画着八卦,打着太极掌。
我知道,张玉良这是准备冲张岐山发动进攻,他的内力深厚,自他体内打出的真气足够将二楼的张岐山打飞。
自张玉良入了魔教之后,他曾利用魔教的手段在江湖寻衅滋事,好多门派的武功秘籍都曾被他偷去,这武当的太极拳就是他从偷来的秘籍中学到的,如果不是因为偷秘籍学功夫的话,想必他还不能坐在魔教二当家的位置上。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张玉良现在打出的就是武当派的无极掌,先是幻化乾坤,而后利用内力凭空画出太极的形状,最后直接打出,只是依我看来,张玉良的手法有些拙劣,想必这武当的精髓也不是他能够随随便便就能学会的。
待太极八卦图被他画出之后,他猛然冲二楼的张岐山打去,张岐山面对着比比划划的张玉良,他并没有如我想象般的惊慌,相反他的眼神中传递过来的全部都是好奇,直视着张玉良,好似在认真学着张玉良的动作似的。
直到张玉良冲他打出这一掌之后,张岐山才想起要躲,只是,此时恐怕要晚了许多,我不忍看到张岐山被张玉良的这一招打死,只得无力的闭上眼睛,自我的世界变成黑暗之后,我便听到一声栏杆断裂的声音。
自这个声音响起之后,我的心也慢慢的沉寂下去,是死一般的沉寂,因为我知道,我唯一的救星也已经远离我而去了,只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我没有听到张岐山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呢?当然,现在的我也无心去计较这些,怎么说张岐山也是个不会功夫的无名小卒,恐怕他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