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胜利欣慰地舒出一口气,再也没吭声了。
“麻烦你师傅麻烦你开快点”刘菁对司机焦急地哭喊道。
一个小时后,天已经大亮了,出租车开进北京附近的南关市。
“小姐会不会开车”司机问。
刘菁好奇地看着他。
“如果你会开车,你开我的车直接往北京办事去,这位兄弟你就交给我吧你办完事后再回来找我他们可能还在后面追你”这位40多岁的司机有些激动地说。
刘菁含泪感动道:“师傅您放心您的车”
“救人要紧”司机的语气充满庄重果断。
刘菁含泪道:“谢谢您了师傅”
“谢什么你们做的是反腐的事,是好事我也得尽点力”司机说着,把车停在一家医院门口,两人把肖胜利抬了下去,司机对刘菁:“你往前直走,到十字路口往右拐,另一条进北京的道”
刘菁谢了司机,给司机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含泪看了一眼昏迷的肖胜利,道:“胜利保重我回头来接你”一抹眼泪,上了车,出租车“呜”地向十字路的方向奔去走了一段路,她拿出手机,含泪给杨如剑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就挂了机。快中午时,她赶到了北京某胡同老将军家门口,拿着包,跳下车,跌跌撞撞冲向门口,还没和警卫讲上一句话,就扑倒在地,晕了过去等醒来后,她已躺在老将军孙女萌萌的床上。
和老将军简单地谈了下情况后,她赶紧拿出手机,打开,不料,看见了手机上,那个司机给她留的信息,告诉她:肖胜利在医院因失血过多身亡;警方已扣押了他本人,正在调查此事。刘菁的眼一黑,差点晕倒,跟着失声痛哭,拔通了杨如剑的电话
杨如剑听完,一阵眼花,身子摇了摇,差点栽倒,眼泪跟着涌出。他忍着悲痛告诉刘菁,他晚上就赶到北京与她汇合。袁玲和严丽听说肖胜利死了,都惊呆了。袁玲蒙着脸伤心地嚎淘大哭起来。严丽沉默揩着眼泪,轻轻叹息着。整个屋子笼罩着一层悲伤的气氛。当晚,杨如剑化妆成中年港商顺利地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车。袁玲和严丽都要求同去,被杨如剑拒绝了,说人多了不安全。两人只好作罢。
十七c美丽的长城
第二天中午,杨如剑赶到了肖老将军家。刘菁含泪在门口迎着了她。
“菁菁你受苦了”杨如剑动情地叫一声,情不自禁地顺势将刘菁拥入怀中,而刘菁没有任何挣扎,安然地c静静地c疲惫地偎进他的怀里,就像疲惫的小船偎进温暖的港湾,像战场上被打散的战争友渡尽劫波之后忽然相遇,像分别多年的兄妹重又相聚。
好半天,刘菁像意识到了什么,推开杨如剑,揩揩眼泪,向肖老将军一家人介绍杨如剑。肖老将军同他握了手,然后领着他们到了客厅中内,请他们在沙发上一一坐下。
“小杨啦,音像带我昨晚亲自送给中央主要领导人了,今天,中央就会给我答复。你们等好消息吧”
老将军头发斑白c穿着普通布棉袄。
杨如剑欠欠身子向老将军致谢。
“谢什么要谢的是你们你们做了一件大好事”肖老将军摆摆手,跟着脸上闪动着严肃与愤激道,“像倪忠农和他手下那帮人,身上哪里还有一点人的味道要让这帮人掌权掌下去,我们一块一块打下来的江山,不就全丢了他们不光是贪官,还是杀人犯是刑事犯不把他倪忠农搞到,我就对不起我牺牲的老战友们,对不起刘菁你爷爷还有你爸妈”年近90岁的老人声音嘶哑,掷地有声,眼里都渗出了泪花。
杨如剑敬重地凝望老将军,没有吭声。他对这位老将军的历史略知一二。三十年代就是红军高级指挥员,五十年代被授予上将军衔,后又担任过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名字为全国人民所熟悉。老将军不仅浴血沙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