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真正见到的时候仍会有如此大的冲击力,怎么说扯到生理需求这种词也太
“莱纳特怎么能这么说呢,他喜欢玩囚禁py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是没想到有一天把自己也玩了进去罢了。
这样的双重打击对监狱长来说是致命的,原来上校大人的口无遮拦是遗传的,并且遗传自母亲。
他眼里顿时多了一丝不太明显的蔑视,能说出这样破廉耻的话的女人一般都是没教养的婊子。
当然,这个眼神不会逃脱莱纳特的桃花眼。
西尔维娅只到莱纳特胸口的娇小身躯从两个大男人身后挤到了前面,视线终于宽敞起来了。但是仍然只能看到生了锈的铁门,至于铁门上的探望窗则高高的挂在她头顶。
纵使如此,轻而易举就可以从小小的探望窗遍观整个牢房动态的莱纳特依旧摆出一副看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全当看不到西尔维娅投来的命令式目光。
“莱纳特科斯塔”刻意压低声音的怒吼像极了要炸毛的猫科动物警告的嘶鸣。
好像就是在期待着这样的声音的莱纳特终于满足的转过头,对监狱长说:“把门打开。”
对方很是为难的低着头,双手交叉在小腹前缓慢的搓着。“可是规定”只能通过探望窗进行探监。
话未完,帽先燃。
监狱长惊恐的连着后退好几步,双手慌乱的扯下头顶的军帽,往旁边潮湿的墙上蹭去。就在刚刚说话的瞬间,男人突然靠近的紧迫,火焰突然燃起的绚烂,生生将他的喉咙扼住了。
“管好你的眼珠子不要乱转哟~不然下次烧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把门打开。”
笨重的铁门被人从外面嘶嘶拉拉的扯开,慌乱的惊下一层锈屑。
门一开,西尔维娅就第一个趾高气昂的走了进去,但也很快她趾高气昂的脚步就跟断了轮子的马车般,吊在一半,前也不是后也不是。
那张和年龄极不相符的脸在转过去和莱纳特相对时,复杂的难以言表。
原来他通过探望窗观望到的一切竟是这般原来他的笑诉说的不是胜利的骄态,而是满满的轻视。
“因为担心他的举动会给其他犯人造成伤害,进而引发大的骚动,所以才将他单独隔离开的。”监狱长唯唯诺诺的声音在这个时候还是发挥了作用的,至少免去了莱纳特解释的功夫。
莱纳特走上前摸摸她的头顶,像是给了她极大的鼓舞般,西尔维娅再次重拾傲气,举步向前。
“利尔夫,还记得我吗西尔维娅科斯塔,我来看你了。”西尔维娅走到角落的地方蹲下,试图与那人平视。
牢房阴湿的角落蜷缩着的人埋在一堆杂乱污秽的草堆里,因为潮湿的缘故,草渣零零碎碎沾了他满身满脸。其实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监狱景象,如果忽略他不停地以近乎自残的方式在墙上挠下的一道道深痕的话。
闻言,男人短暂的停顿了下,但仅是抬头快速而躲闪的扫过一眼,便继续专注于他手中的工作。
然而,就算他只是略微抬头,也足够近在咫尺的西尔维娅看清他的面部了。那张英国人特有的深邃五官拼成的俊朗的脸似乎在记忆里远去,被满脸的泥垢,满眼的浑浊彻底掩盖。
“这是他比较平静的时候了,为了防止他突然发狂,还是远离些吧。”身后传来监狱长有些颤抖的劝告声,显然他还没从方才的恐吓中缓过来。
但是西尔维娅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不光进一步凑近了脸庞,甚至伸手去触碰男人乱七八糟凝成半固体状的头发。
她嫣红的唇边绽开一抹与指尖传达过来的触感一样令人胆颤的笑。
“呵呵,利尔夫似乎很了解自己啊。活在自己处心积虑营造出来的肮脏世界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