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为了我你又冒着怎样的危险你用性命为我拼来的未来,你让我怎么承受的起你当真要我今后没有你也要独活下去吗
新一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也当真是急火攻心了,没待他细想他所思量的“独活”之意,另一个声音出现在了他的耳边,“喂,工藤新一,你没事吧,她去了洛杉矶,我们去追她。”新一闻言眼中掠过一道光芒,说话的正是先前不知闪到何处去的黑羽快斗。
“快斗”红子听到快斗的话显得非常生气,“你偷听我们的谈话。”红子也不解释这个“我们”到底指的是她与谁,说得话也并非疑问而是肯定句。
快斗听出红子言语中的情绪,有些惊讶的转头,对上她的双眸,又眨一了眨自己的眼睛,看着红子气鼓鼓的表情,他居然笑了,而且笑得很灿烂。
“快斗”红子拿他没辙,别过头去懒得理他,知道他定然又看穿了她,她是何等的人呢快斗会出现,还有时间告诉工藤新一志保的去向,如果不是她无意阻拦,本是不可能的事。她气工藤新一对志保的不理解,不疼惜;又狠不下心真的斩断了那两个人的羁绊,虽然预言昭示着也许只有这两个人彻底分开才能有所转机。
预言,她怔怔地凝视着水晶球,后来她又占过一次卜,然而水晶球所示却非常诡异,她的心情又沉重起来,让工藤新一去追志保,究竟是对是错这两个人的命运,纠缠不清,且极难揭开背后的隐喻,这等的征兆,难道是累世的纠葛或当真是宿命的安排
红子神情黯然,她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处这一场劫,她根本无能为力,没有人能挣脱上天的布局的,志保,这点,你最清楚不过,不是吗既然逃不脱,认命又何尝不是最好的方法,至少,或能自保可为何本已安命的你,又要去抗争难道,只是为了眼前这个不成器的人吗你的爱,他又懂多少呢
“新一”另一旁,博士慢慢睁开了眼睛,他有些疑惑的看着新一的表情,这个孩子,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可是,这个孩子现在的神情,他从未见过,博士本想开口讯问,视线又落到了新一脚边的旅行袋,脑袋“嗡”的一下,想起了自己为何躺在床上的原因,“新一,你一定会把小哀带回来的,对吧。”博士慢吞吞的对新一说着话,“她是个死心眼的孩子,决定的事情很少会改变,但是上次她说要走,最后还是被你带进了礼堂。那么,这次”博士满怀希翼的望着新一,不知是说给谁听,也不知是在安慰着谁,“那么,这次,只要你好好的跟她说,小哀,也一定会愿意回来的,一定还会回来的”
“博士”新一凝望着仰卧在床上的老人,语蕴忧伤,“博士,我恐怕怕带不会灰原哀了。”
博士闻言,眼睛陡然睁大了,有点不可置信,但听新一的声调变得坚定而果决,“但我一定带志保回来。”
“恩,你们一定要一起回来,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博士听到新一的话,突然感到眼眶一热,努力的忍住再忍住,心里有些酸酸的,想,要是志保听到了这话,该有多么高兴呢那个孩子明明那么喜欢新一的,可是总是默默的,默默的为了新一熬夜做药,默默的看着新一为兰担心,默默的关注着新一的一举一动,却什么也不求,要是她能听见新一叫她一声志保,该会多高兴呢
哦,那个孩子只有一次不是默默的站在新一身边,那一天,是新一发现自己再也不能通过临时解药变回去的那一天,那一天新一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也不吃饭,也不说话,而那个孩子本来是陪着新一不吃不喝,靠在新一锁起来的那个门上的,两个孩子就那样隔着门背靠背的在地上坐了一天,但是到了傍晚,志保接到小兰问“柯南没去上学,在不在博士家”的电话的时候,那个一直默默的孩子对着听筒短暂的沉默了一会,说“你等一下”,居然跑到地下室拿了把枪上来,对着门锁就是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