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银子还是留在二房,姑娘大半年吃喝花用,根本用不了几个银子,更别提莫家的礼,大半也进了二房的库。平日里每月同贾家姑娘一样放二两月钱,相对于贾宝玉每月动辄二三十两,实是天壤之别贾家姑娘素日里只能做些女红托了小厮拿出去卖了贴补,姑娘高贵,怎能做那样的事所谓疼爱,不过是嘴上喊喊,面上做做,大半年来,你贾老太太可知姑娘喜欢吃什么可知姑娘喜欢用什么每每叫我过去回话时,只问与贾宝玉有无亲密,只问雪雁的行动,生怕偷着传了消息出去”
贾敏虽说已经知道这些,可再提起时,仍旧针扎一般心疼,抬手搂过女儿,仇恨满满的瞪着贾母。
“紫鹃”贾母脸皮被揭的火辣辣的,丑恶嘴脸一览无余,骂道:“你个小娼妇吃里扒外当初不也是奔着宝玉姨娘去的么”
“是又怎样紫鹃当初目光短浅,将废草当做了宝,蒙姑娘怜惜,将拘泥于贾府中的我点化。错过,不能再错,当初犯下的错,紫鹃愿意一辈子当牛做马服侍姑娘补偿,只却不能让你在这里为自己涂脂抹粉”紫鹃毫不躲闪,坦然面对,擦了擦泪水跪正身子道:“大人,小女愿画押,所言句句属实”
“嗯”莫蓝挥挥手,自有书记官上前将证词给紫鹃,紫鹃看也不看,咬破手指按在上面。
雪雁得了黛玉授意,上前将跪着的紫鹃扶起出去散散。刚出了刑房,却见赫良站在门口,雪雁笑笑,向赫良点了点头回去服侍黛玉了,将安慰的事情,交给了他。
莫蓝笑道:“画皮也揭了c假仁假义也瞒不过了,贾老太太,别再装可怜,但凡你有一点子人性,也绝对不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来人”
“在”狱卒拎了早已准备好的木桶快刀,上前作揖。
“放血取蛊”莫蓝一拍桌子,负手站起:“今日便是让她死在这里,也要把母蛊找到母蛊不出来,就放干她的血”
“是”狱卒并侍卫,拎了贾母扯上刑床,将手腕绑在旁边的铁柱子上,木桶放在地面,正对手腕处。
“莫蓝老身不是吓大的贾家还未曾最后定罪,如果老身遭刑讯而死,看你如何向皇上交待”贾母心中惊恐不已,嘴上却不认输,威胁道:“不管你多高的官阶只怕难逃重责”
“这个,贾老太太不必担心”一直没有做声的水溶脸上浮现出一丝嘲弄的笑意,贾老太太慌不择路,居然搬出皇上来威胁莫蓝。
贾母这才想起来水溶是在这的那么不要说放血,今日便是莫蓝将自己剁成肉泥,皇上也不会说半个字心中那点侥幸完全消失,哭喊道:“敏儿,救救娘娘养育了你十五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敏儿如何忍心看着娘亲受刑”
“隔开视线,免得吓死,也就没意思了。”莫蓝吩咐,没有人在意贾母的哀求。
“是”侍卫们应了,找了一块木板,打穿一个洞,将贾母的手腕穿过,并将视线隔离开来。
“敏儿啊娘是无辜的,娘什么都不知道,你何其忍心娘受这等酷刑,都是你二哥的野心,我啊”还没喊完,言语便已化作痛苦的喊声,只觉得手腕剧烈的疼痛,被锋利的刀割破。
鲜血滴入木桶,声音听得十分清晰,滴答作响,滴在木桶中,贾母声音更加凄厉,不停的哀号祈求,缺声声如石沉大海,没有回应。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桶中底部已被没过,每一滴的血落下,皆如水滴入了池中一般。
声音刺激着贾母的神经,只觉得体内血液在一点点流逝,体温渐渐降低,呼喊的声音已渐渐弱了,连张嘴都十分费力。
“敏儿,你竟这般狠心,看着娘的血流尽而亡么”贾母说完这句,便没了声音,死一般沉寂。
黛玉悄悄拉住水溶的袖子,有些担忧。水溶轻轻拍拍她的手,示意不要紧。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