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洛韵惊呼着要冲出帐子,却被溥宸抱住,骂那个太监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
“是,王爷。”太监连滚带爬的跑了。
“等他死了,你就再也不会想他了”溥宸咬牙道,硬是将洛韵箍在怀中。
“溥宸该得的你都得了你就不能放过王上吗他毕竟是你的亲哥哥”洛韵抓着他的手臂哭道。
“不我什么都没得到”溥宸一指外面:“如今百姓眼中的皇上还是溥宪这小小的栖月,也比不得幅员辽阔的水朝”又收回手抬起洛韵的下颌:“还有你韵儿,我一定要得到你,除了你的人,还有你的心”
“溥宸,我求求你,求你放过王上吧”洛韵泪已不可抑制,没了刚刚的冷静,哀求道。
“你”溥宸眼底一丝哀伤,转而被戏谑而无情的笑意代替:“那要看我的心情了”
洛韵明白了他的意思,咬紧下唇,闭紧双眸,将脸避开他的目光,睫毛间残泪还在,随着微微的抖动,而盈盈闪光,百般惹人怜惜。
溥宸刚刚硬了一点的心,又被融化开来。松开怀抱,将洛韵小心的放在榻上,与刚刚不同的亲吻,温柔而细琐的落在她的粉面和脖颈。罩衣早已被撕扯到一旁,随着抹胸睡裙的带子被解开,脂玉般的肌肤呈现在他眼前
纠缠的热情,使洛韵脑中没有空隙容纳其它,只觉得异样的感觉,一往上涌来
是的,她不敢承认,更不能承认不,如今溥宸与水朝为敌,她不可能对他有感情虽咬紧牙关,却仍有微弱的轻吟不小心泻出,和着晶莹的眼泪,印入溥宸的心坎
秋末了,天一日冷过一日,前些日子甚至飘了些雪花。贾政近来十分不顺,心情如提前迎来了冬天般萧索。
一连几个月下来,皇上接连收权的举动,已让他拉拢官员步履维艰,元春在宫里也不让她省心,半个月前找了个触犯宫规的理由杖责了王芳仪。其父是通政司参议,接连几日上朝见了,满脸恨意,也不寒暄,只当没看见。最近又同贵妃淑妃杠上,明争暗斗的争宠,很有些一朝得志得意忘形的感觉在,很多人明里不说,暗中嘲笑贾家出了个暴发户一般的娘娘,指点不已。
“娘娘也是的,怎么把最重要的事给忘到了脑后,这么长时间,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传回来,反而整日争宠。在这么下去,叫老爷把同僚都得罪光了,可如何是好”李纨帮贾政揉着肩膀,担忧道。
“如今娘娘在宫中,我也见不到,后宫现在各处把守的极严,想通个气,警醒她些也够不到,唉”贾政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更指望不上那个蠢女人,弄不好娘娘的言行都是她挑唆的”
“她现在荣耀着呢,那日还给静太太摔了脸子,静太太脾气好,面上不同她一般见识,可谁知道哪日忠顺王爷就知道了呢”李纨软言道:“我看老爷还要时不常的敲打敲打,给静太太撑撑腰,王府那边也好交代不是”
“若是人人都如你一般善解人意,我也不必这般愁了”贾政抬手拍了拍李纨的手:“你说的很对”话还没说完,却见怜双低头进来了:“二老爷,琏二爷院子里的尤姨娘掉了胎,还是个能看清眼鼻了的男胎。大夫说是被人下了红花,二爷要拿剑杀二奶奶,二奶奶躲到老太太那里去了。如今老太太正到处找二位老爷呢。”
“掉了胎”李纨有些诧异:“都有六个多月了,怎么说掉就掉了”心中却也有些怀疑凤姐。可那般轰轰烈烈迎进门来的,不该这么下手才是。
“真是家门不幸就没一个稳妥的”贾政起身整了整衣裳,叹着气大步出门去了。
“怜双,你细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李纨不好直接跟去,只能隔会子过去,因而问道
这边厢,已经闹开了锅贾琏红着眼睛闯进了贾母的屋子,拿着剑要杀凤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