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卯蚩达音了么”水溶笑道:“可不能让他这个世袭的首领,当的太轻松”
“好主意”晴川兴奋道:“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再说凤姐这边,一路寻到乌衣巷,将尤二姐接回荣国府。
贾政还在娶亲假中,因而并未上朝。一早起便带着静真来给贾母奉了茶,因他在跟前,女眷小辈皆不自在,更因为关心朝中的消息,方告辞去了外书房,让静真留下与其他女眷一处陪着贾母。
今儿静真是新媳妇,不用服侍,只陪着贾母一处吃。王夫人强忍着气,前后端饭盛菜,暗骂自己怎么就不想着带些鼠药来毒死这个女人
用罢早饭,贾母坐回榻上,方将静真搂在怀中,带上眼镜细细打量着,长得不错,身板不错,年纪又小,应该能多生几个满意的连连点头。不光是贾母,贾政昨晚醉眼朦胧的掀起盖头之时,也是惊艳了一下,只匆匆喝了交杯酒,便拉了静真上床。
王夫人面容和善带笑,心底却已将这个十五六的平太太撕碎了千万次贾政找女人,她管不得,可一想到这庶出丫头刚进门便与自己平起平坐,不由得愤懑满胸幸亏元春争气,自己得了三品淑人的封诰,无论如何,还要压她一头
现在的王夫人,在贾母面前早已没了伏低做小的样子,端端正正的坐着,举手投足如皇亲国戚一般。邢夫人厌恶的紧,不着痕迹的将身子离她远了远。
“政儿家的,”贾母笑着向静真道。王夫人听闻刚要接话,却见贾母并未同她说话,方明白过来,如今不只有她自己能被称为“政儿家的”,很是不快,悄悄翻了个白眼。
“是”静真应道,头垂的极低。
“既然嫁过来了,就是贾家的人儿了,只安安心心的做太太,府中一切杂事琐事皆无须担心身子骨娇贵,可要好生养着。”贾母关切道。
“谢过老祖宗关心,静真记下了。”静真强忍不适,有礼应道。
原以为在王府的毒打虐骂已是受过最屈辱的。经过昨夜,她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屈辱一个同忠顺王爷一般大年龄的男人,占有了她清白的身子无路可逃c也没有希望,怪不得王妃选她加入贾家昨夜,她挨不住疼痛,哭了出来,可贾政见了她的眼泪,却更加兴奋,直将她折腾的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别陪了,好生歇着去吧叫平太太听着太过死板,你年纪轻,也很不必老礼儿限制着,日后就叫静太太便是”贾母摸了摸静真的头发,又拍了拍她的手,吩咐两个丫头扶了静太太去歇着。
“谢老祖宗体恤。”静真起身告退。步履有些不自然,贾母看着高兴,王夫人则捏紧了手中的佛珠。
坚持着走回了自己的院子,静真忍着疼痛跑进屋子,跪在地上对着床边的珐琅盂干呕起来,眼泪哗哗落下。此刻,她觉得自己很脏,脏得不如去死
“呦,我的平太太”后跟进来的小丫头皮笑肉不笑地将她拉起:“才在老太太那里用完早饭,这会子就吐了,可不要传出去否则,还以为咱们太太嫌弃老太太那里腌臜”
“我不过腹中不适,哪里有什么别的”静真头晕眼花,歪在床上,弱弱道。
贾政不在,这几个陪嫁来的丫头便没了王法,根本不把静真放在眼里。
“反正太太怎么说怎么是了,太太既不舒坦,便歇了吧,奴才告退”小丫头哼了一声,出去了,她们都是王爷安排陪嫁的,见静真没有一丝儿脾气,便当她软弱可欺。
静真躺了一会儿,方咬着牙起身,自己伸手去倒水。只全身无力,只手一软,茶杯翻倒在桌上,沾湿了衣袖。
静真眼泪如开闸的水一般,滚滚落下,怕被别人听见,只将帕子咬在嘴里,伏在床上痛哭。她这一切都是为了娘的坟都是为了娘不停的这样想,这样想,半日方得了些缓解,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