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谁的帖子,几日便被她扔在一旁,原以为她年纪小不喜欢,也不去督促,由着她的性子。可直到她上京后,我整理玉儿的诗稿,才发现,玉儿早已临得形神皆具,不论是谁的字,临的几乎与原型无异,我亦不得不赞叹”林如海那时思念女儿,睹物思人,竟发现黛玉这天分。
“玉儿是老天给我最最珍贵的礼物,自然是最好的”有这样的女儿,贾敏此生已满足了,尤其经过生离死别,愈加珍惜。
“那我呢”林如海不干了:“那我是什么”
“你”贾敏搂过女儿疼爱的摸摸头发,斜眼瞟过丈夫满是期望的脸,笑道:“至多排第二”
“好好第二甚好”林如海忙表示满意,他可没想过要跟女儿争。
“爹爹,您真是当局者迷呢”黛玉笑弯了眼睛,挣脱贾敏的怀抱,道:“母女之情与夫妻之情本就不是可比较,爹爹排在第二,又与排在第一有什么区别呢只是娘不好意思直说罢了”说完,便笑着拎起裙子跳出门去逃走了。
“这丫头”贾敏被女儿说中心事,羞红了脸,刚要去追,却被林如海拉住。
这一早上,贾府中上下可是整装待发,贾赦贾政没有上朝,邢c王二位夫人,一早便去贾母那里伺候早饭了,尤氏稍晚。三人皆是诰命装扮,贾母虽未着诰命装,倒也庄重服饰,被这三人簇拥在中间,更加显得尊贵。
贾政贾赦一身官服,候在外厅,早已有小厮牵了马等在外面。
“大老爷二老爷老太太传话,一盏茶后轿子出内院门,请二位老爷备了”一个小厮传话出来,贾母那边已动身。他二人听见,赶忙叫人整理衣帽披风,到院门处侯了。
荣国府正门大开,先是国公府引路的牌子铜锣,接着,荣宁二位国公并着贾政在前,贾母轿子在中,尤氏等女眷轿子按序列队行进。婆子丫头另有车马,最后是小厮等。贾家如此倾巢出动,实属罕见,只每年春秋游玩才得一见,只此次同以往很不同,队伍肃穆,尤其是马上的前几位,官袍加身,板着脸,让人不由得猜想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贾府一众人等直奔北国公府而去。
“主子,卫大人有信。”卫若兰今日不当值在宫中,因此最先得了消息,打探到水溶这几日都住在北静王府,因而使人来禀。
“嗯”看了纸条,面具下的脸,不知在思索着什么:“你先回去吧,告诉卫大人,就说本王知道了。”
“是”卫士离开了。
“来人”水溶连日来查秦家的案子,从贾家与秦家的关系入手,竟获了不少线索,便回北静王府住上几日,理清思路。另外,北静王也该露露面,以麻痹敌人。伸手翻了翻书案上的一摞消息条,挑出一张看了看,而后都用火折子烧了。
“爷”王府小厮忙推门进来跪倒听令。
“宫中刚刚来人报,皇上昨晚上用膳后腹部不适,本王要进宫去探视,安排车辇入宫”水溶起身令道:“叫人侍候本王更衣。”
“是”小厮退下离去。水溶面具下挑起唇角微微一笑,宫中c王府,皆有一些心怀鬼胎之人明里暗里打探,作为长于皇上的王爷,他的一言一行备受关注,往往是刚传令下去,就有人知道了。因为皇室宝藏的原因,很多路人马皆希望从他这里寻找到蛛丝马迹。
先帝英明,想出了这面具王爷的主意,一方面隐居王府,神秘莫测,牵引那些窥探的视线。另一方面却是自由的莫二少爷,暗中追查地图。
水晴川一脸尴尬,坐在龙座之上,水溶缓缓撇着茶叶,杯中热气袅袅。下面跪着哭的是陶充仪。
“本是小事,劳动皇兄,很是不必。”水晴川嘴角动了动,勉强笑道。
“皇上龙体,关乎国家社稷,岂有小事之理”水溶淡淡开口,惊的陶充仪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