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头雾水,覃茹对类似事件倒还是经历的多了些,好声好气地道:“大叔,您怎么称呼?您能把话说清楚一点吗?我们都不知道你说的哪跟哪。”
那中年男人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下来,一脸不情愿道:“我,我叫蔡仁发,那蔡晖,原本也是老城时代的同村人,年轻时可是拳击手冠军,去年给人家忽悠去澳门弄了两把,回来后把所有家当赔了都还不够抵债。
两三月前,就在小区楼下,我店门口旁边,每天早上摆几张小桌子,卖点豆浆包子赚点钱过日子。
按理说,我开店正常都是十点钟,也没啥关系,你们总说妨碍公共规划,没让他摆,他这几天是停下来了,可每到晚上老是喝酒,一喝酒就到我店里拿我出气,让我得把店盘给他。
如果说说也就算了,每到两点仲左右又来了,这来的时候双眼闭着,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睡了,把我那卷闸门都快敲坏了。
前天晚上,扇了我两巴掌就回楼上睡去了,昨儿个晚上老赖着不走,说要跟我打一架,你们说我这百来斤的人,能,,能挨他几拳?!
打了电话想让你们帮忙协调,哪个不开窍的说什么打架斗殴打110,火灾打119,我都快被打死了,你们说我这不该怨你们城管队,怨谁去?!”
蔡仁发说得眉飞色舞,口沫横飞,在场的人也算听明白了来龙去脉,接着道:“既然这样,我也没啥说的,你们去给我把这事处理个结果,然后六百五十块的医药费给我报销了。”
覃茹边听边思索着处理方式,见蔡仁发提出这样的最后要求,镇定道:“蔡大叔,这事吧,我们尽量协调一下,第一,这个占用马路和人行道从事经营这是绝对不允许的第二,如果他再找你麻烦,这些纠纷的事儿也是派出所管的,我们不能越权,单位这边顶多只能协调处理。
至于你的医药费,要在我们单位报销,我们还真没这种福利,真是很对不起。”
蔡仁发干瞪着眼,道:“照你这么说,还不跟没说一个样!哦,我因你们白挨打,啥结果都没有啦。”
覃茹点点头道:“是的,类似这种事,还真得通过报案或立案处理,才能有结果。”
蔡仁发,瞪着覃茹欲言又止,心知报销医药费也只能是说说而已的事,强行索取是不合理的,便道:“那如果蔡晖晚上再找我麻烦,你们说怎么办?”
覃茹想了片刻道:“你打了110报警,然后再联系我们协助,既然这事跟我们的执法有关联,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
蔡仁发站了起来,往单位大门走去,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白挨打还白掏钱了”
这件事覃茹之前在对外工作上也有些印象,把陈小白和史胖子叫了解了一下道:“确实这事也怪不得我们,这样吧,今天你们两跟老李和乐宝先去城南市场维持秩序,晚上是老李跟乐宝值班,我也不回去了,如果那蔡仁发再有打电话来,我就陪你们一起去把这事协调一下吧。
还有你们去市场那边,占用路道都是一些比较上年纪的摊贩,都是为了混口饭吃,那些人都很死赖,你们雷声大雨点小就行,他们发几句牢骚或骂两句的,你们就当听不见,不必较真,那边还有市场管理员会协调我们的工作,只要能把路面清出来,维持正常秩序就可以。
近期工作量比较大,上面也不允许派专职人员下来,我等会还得面试两个临时工,就不跟你们去了。”
四人上车皮卡车,向城南市场出发,陈小白和史胖子自从参加这份工作,向来出勤顶多也就是跟在后面没收违章东西和设施,到目前还没有直接与小摊贩有过直接矛盾或冲突。
老李侧头看了陈小白一副如临大敌般的严肃表情,呵呵笑了几声,对陈小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