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从十一点多一直叫到差不多三点钟,原来我还以为是在逮老鼠或者是又跑来什么母狗之类的,我起来看了几次,啥都没有”
覃茹听到母狗的时候咧了一下嘴,两眼往房顶看去,心里好像感觉来错了地方
张阿炳说着说着,表情认真了起来:“你们猜怎么着,后来我就把我那元宝弄到我屋里边睡,它就不再叫了。
原以为没啥事了,周三晚上还按原来那样放前边这天井院里,刚好那晚老庆头张庆找我喝了点好酒,睡得死,元宝叫的时候,我听到,但乏了没去管它,第二天起来一看都成一条硬狗了。
这事儿我觉得蹊跷,以为最有可能的就是给偷东西的人投了毒,前两年投毒偷狗的事儿常有发生,但请了宠物站的人帮我检查了一番,说啥都没有,结论是岁数到了,老死的。
我平时把它伺候得跟爷似的,人家的狗都吃着狗粮和猪杂,我吃啥就给它备一份,两三月去宠物店检查一次。
你说这缘份到头了,我也没啥说的,只是我哪元宝死后,接下来这几天夜里,老庆头,老安头,鬼子胡家的狗也老叫个不停。
我和老庆头前夜专门守着,等到天泛亮也没见有啥人出入。没辙!只能找一下你们这些见多识广的机关人士,看看有没什么好招儿。不然这夜里睡得也不踏实,真是麻烦你们了。
哦,来来,抽根烟,这是我儿子从国外给我带的,尝尝!”
张阿炳说着线来的四个男同胎每人发了一根小的雪茄,每人不用几口,整个屋子像着了火一般,覃茹坐不住,一人走到天井的院子去看看张阿炳种的花花草草。
李德贵是个老烟枪,吸了一大口,然后慢慢吐出烟雾,品尝着雪茄的味道,然后喝了几口矿泉水道:“阿伯,我问句多余,不太合理的,你们这里近期有没出现古怪的事儿,或是谁家办了丧事。”
张阿炳听李德贵说完,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忘了合上,整个人就像呆了一般
陈小白见状,为了缓和一下气氛道:“这怎么可能,都啥社会了还兴谈这些,老伯老伯”
“啊啊,哎哎,我听着呢。”张阿炳反应了一下,喝了一口水,道:“这水太冷了,我倒杯开水喝,要不要也给你们每人来一杯?”
“不用,不用,我们喝这矿泉水就行了。”几人应声道
张阿炳好像在拼碎片一般,过了一会道:“在月初的时候,那是,是十二月初七,老郭头,郭海英的老伴徐妙去中心市场买菜,你们知道,中心市场是批发价,东西新鲜又便宜,实惠!
回来时刚过了桥头,一部摩托车刹车失灵,把她给撞飞了十来米远,都八十岁的人了,本来体质就不好,这一折腾,还没到医院就没气了,我们村里这些老头老太太都去给送行,办丧礼。
这老郭头原本是外地人,从很小时候就给我们村人家当养子,后来娶了临村的徐妙,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的,到四十多岁时也抱养过一个,养到二十出头,老惹事,干的尽是见不得光的事。
常被老郭头打骂,一堵气玩起了失踪,就没再回来过,夫妇两人找过也哭过,但最终还是没音讯,老两口就这么相依为命,两年前老郭头中风瘫在床上,除了睁眼闭眼,吃拉还得伺候着,连说话都不行,更别说站起来。
还好有老伴陪着,这徐妙也是三天两头吃药撑着,后来又来了两个热心的社工帮着打点才好了一点,莫不是真跟这事扯上关系?!”
“阿伯,您说的这老郭头住哪?”李德贵道
“哦,他就住我左边第五条巷子最底那一家就是,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张阿炳道
“走吧,去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覃茹倚在门框上听着里面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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