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着水瀚难过的。
“宝贝儿,你终于醒了。”水瀚的心归位了,原来,他的小家伙还是没有忘记他的。
“不要这么叫我,你也不看看,现在,这里多少人呢,你这样叫我,不怕别人知道?”辰玉嘴上这样说着,他看着水瀚着急的样子,他心里觉得暖暖的,他们的事情,在妹妹黛玉出嫁之后,终于能够被家里同意了,就是这个,他也不想让水瀚离开自己的身边的。
这次的事情,辰玉明白,肯定和水瀚的后宫有联系,否则,他也不会有这样的悲惨遭遇的,坠马,就算,他不精通骑射,但是,水瀚为了能让辰玉在上朝的时候速度一点,他可是亲自下场当了牵马夫的。
水瀚看着辰玉脸色的变化,他心里都没着没落的感觉。这样空落落的触感,让他觉得自己的心里被人紧紧的握着。
“唔好疼。”辰玉动了一下,他手上的手正好碰到了床板,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无法忍耐了。
“等等,你在干什么?”水瀚戳戳辰玉的额头,他还知道疼。他派到辰玉身边的人,难道,他们都是死人吗?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发火,他在赶过来的时候,就交代给来书,让他把今天当值的暗卫,全部送去受罚,水瀚身边的人,他要换人来保护了。
“我也不知道,在围场发生的事情,我都记得不太清楚了。”辰玉看着水瀚一脸焦急的样子,他心里很开心,他知道,今天,水瀚有很多事情要做,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赶过来,已经非常的不容易了。
“李太医,到底是怎么回事?”水瀚不会去计较这些事情,但是,攸关辰玉的身体健康,他就不得不着急了。
“万岁爷,应该是主子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不过,好在他没有失去什么记忆。不过,主子会头晕,所以,让主子多休息,应该是对主子最好的办法了。”李太医也有过自己的担忧,毕竟,辰玉是被辰玉保护的过于好了,他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看着他的伤势,应该是有人特意要致他于死地。
“嗯,玉儿,头疼先睡一下,我去看看就回来,一会,咱们就用晚膳,怎么样?”水瀚帮着辰玉盖了一下被子,让辰玉的贴身小太监来顺伺候。他带着李太医和来书就离开了。水瀚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喝的药里面,就有一些镇定的成分,毕竟,他是受到了惊吓的。
水瀚带着一行人来到了马场,周围的茅草屋的马匹都被牵走了,御马房的总管,正在让人挨个检查,而马场的中间,却跪着辰玉的府邸管马的人,在一旁还有一批折断了脖子的死马,水瀚看着两个青布衣的小太监,脸色惨白的跪着,旁边的马,可是他们照顾的,如今,自己的主子出事了,难保,万岁爷会气得想宰了他们。但是,他们真的是无辜的。
“你先去看看,这马到底是怎么死的。”来书招呼人把一把紫檀的太师椅,放在了院落的正中间,毕竟,这里是马场,腌臜的味道还是非常重,但是,水瀚好像闻不到周围的味道一样。因为水瀚的到来,这个院落的四周都已经站着身着黄马褂的御林军,这么大的场面,让御马房的总管都胆战心惊的。他生怕自己有一个举动不当,就被万岁爷给提溜出去斩首了。
“启禀万岁爷,这马匹的前蹄全部骨折,按照摔断了脖子的高度算,应该是有一个超过一米的大坑。”李太医真的是心惊了,这个明明是暗杀了,但是,他的主子只有万岁爷,他是要把事情都给说出来的。“这要是普通的马匹摔倒的话,应该会摔断主子的脖子,而不是马匹的。今日,主子骑的马是您昨日才赐下来的大宛马,高度要比一般的马高了不少的。”
李太医的话,被来书听到了耳朵里,都开始胆战心惊了,天啊,这这应该是策划好的阴谋,如今,主子没有事情,万岁爷这里还能好说话,要是主子出了事情,或许,就是天子一怒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