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才能温暖陛下的心吧,这么多年也只有看到或是谈到镜王殿下的时候,慕铎的脸上才多了些动容,少了些冷漠。
“好你个慕含影,竟然连这个都要和我抢,那个女人已经死了那么久,为什么你的心里还是住不进别人,我的儿子哪一点不如他,凭什么要被他踩在脚下,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慕铎,你怎么能如此偏心。”宜娉恼怒的摔着手中的杯子,哪还有平时那份娴静样子,狰狞的面容让随侍的宫女胆战心惊,这娘娘怕是疯了吧,竟然敢直呼皇上的名讳,当然他们是不敢讲出口的,在场谁人没有接受过宜娉的毒打,表面上知书达理,宽厚待人,实则蛇蝎心肠,这后宫的女子经过时间的锤炼,还有几个能保持最初的纯真啊,当然除了那身处冷宫的德妃娘娘,即使早已怨恨在心,但是正所谓奴才主子,这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主子打奴才那是天经地义,奴才打主子,那可就是以下犯上了呀。
看着那一个个奴颜婢膝的样子,宜娉生气的摒退了众人,怎么她宫里尽是些废物啊。
“娘娘干嘛如此生气,气坏了身子,奴才可是会心疼的。”只见一个穿着太监服模样的人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毫无顾忌的将宜娉圈入了怀中,这就是慕瑄眼中那待他极好的母亲,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人了,她的眼里沾染了世俗,那么她这一生都要为此所累。
宜娉显得有些惊慌,现在可是刚近傍晚,这个人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进来,要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努力的平复了自己不安的心,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她需要有个人帮她办事,这个人无疑是最好人选。
禁军侍卫统领,慕瑄的好兄弟之一的栾沙,同时也是他母亲的床伴和走狗,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栾沙,你的胆子可是真大啊,不过我可是喜欢得紧呢。现在可是深夜,苦短,走吧。”
放下纱帐,帐中一片旖旎,帐外是一片昏暗,值守的宫女早已退了下去。
这就是人前光鲜亮丽c仪态万千的宜嫔娘娘,人后却是如此肮脏,这就是这个禁锢人的皇宫的杰作。
两人是在两年多以前就开始了吧,寂寞的宜嫔娘娘长年得不到陛下的垂青,眼见容颜不再,终于不再抱有希望,转而将目标放在了新进宫的侍卫首领栾沙身上,栾沙也不是什么好的角色,两人一拍即合,这种关系就这样持续了两年。
既然奖励已经给了,那么该提出要求了,这就是宜娉处理事情的方式,除了自己的儿子,她谁都不会在乎,只要是为了慕瑄,她什么都愿意做。
“栾沙,我就不绕弯子了,我知道你身后有人,还是那六皇子,你不用否认,我宜娉也不是吃素的,带句话给他,我愿意和他合作,比起慕含影,我还是喜欢他多一些。”宜娉直接掀开了被子,缓缓走到到了镜子前面,轻抚那已有了些许皱纹的脸颊,那镜中的女子如此苍老,她不敢相信这是属于她的面容。
栾沙自然是不会拒绝她的要求的,两人又是一阵耳鬓厮磨,终于在宜娉的催促中,他恋恋不舍的离去,看着那隐在黑夜里的身影,宜娉脸上的笑容更加阴翳了,这一次,她不会再忍让。
等到慕含影告别慕铎,准备回府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上了。自然之前她又忘了告诉镜澜一声,而后等着她的就是最深的惩罚,好几天走路都是怪怪的,还有好心人问他怎么了,她只能无言以对。
“混蛋镜澜,画个圈圈诅咒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看。”举起手臂,尽是点点红印,这就是镜澜的罪证。
镜澜停下了前行的步伐,奇怪的望了望慕含影,像是听到了什么搞笑的情,“影,你懂什么,这叫情趣,看来还得好好练练,这力度不够啊,你明显还记不住嘛。”
“额,算了,我懂了,真的懂了,不用劳您大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