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蓄谋造反,如今开始了行动,请父皇退入寝宫避一避。”说罢看了一眼皇帝身边的安贵妃道,“安贵妃还不搀扶皇上进入寝宫”安贵妃砰的一声跪在了皇帝面前,他们都很清楚,大皇子的兵力一定覆盖到了这个宫墙的每一处,只要安贵妃和皇帝到了寝宫中无非就是软禁。易平生从未有过的平静,他这一刻突然豁达了许多,似乎没有可什么挂念了,他将手中的香囊不疾不徐地放回袖子中,金簪束发的他缓缓抬起头来,走向那些拔刀对着他们的御林军冷笑道,“父皇的御林军,什么时候听从皇子的命令了”
其中一名统帅鼓起勇气说道:“我们没有听大皇子的话,只是要保护皇帝,无论谁都不能伤害皇帝”
刀光一闪,这名统帅的人头已经落地,易平生执刀的手毫不拖泥带水,那人头在地上滚了两圈,他将刀扔到了大皇子面前道:“够了吗”刀尖滴着鲜血震撼了所有的人,这个从来都是嬉皮笑脸不问政事的二皇子,这一刻让大殿中的臣子们徒然心惊。
越烨冷笑道:“殿前谋反,越文,你好大胆子御林军听令”本是同根生,此刻叫起对方的大名,竟然是这样的冰冷。
“听你的令”皇帝咳嗽着问道。
越烨似乎并不吃惊,他看了一眼皇帝道:“父皇怎么还不去休息,既然年迈身子不好,就不要再操劳国事,这些都有儿臣在。”他的话音一落,大部分大臣纷纷跪下道:“请皇上保重龙体,立大皇子为太子。”
皇帝冲着洛阳王苦笑道:“报应啊”随后一口鲜血咳了出来就昏死过去,大殿上只有安贵妃苦苦喊着“宣太医,宣太医,宣太医”那绝望的声音似乎能绕梁三日。最终还是洛阳王缓缓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带着据说是会些医术的随从,抬着皇帝去了寝宫,离开大殿前,说了一句:“大皇子何必心急。”比起此刻皇室腥风血雨的味道,洛阳王更像是个百姓家的长辈,易平生看着洛阳王送父皇进入后宫,他的担心反而不是洛阳王的挟天子,而是那位搀扶着父皇的自己的母妃。易平生看着满地的大臣冷笑了一声,随后对一边的华应言道:“你送她回去。”
许一诺快步走到了易平生的身边道:“现在让我走,你还当不当我是兄弟”说罢犹豫了一瞬拔下了簪子作为防护的武器道,“他们欺负你,我不会放任你不管的”说得大义凌然,叫易平生哭笑不得。
易平生遥看了一眼随从阿贵,阿贵掏出了一支小竹竿随即吹了一声响亮的哨音,皇宫的地面上似乎有了些微微的震动,不久后大皇子的人来报,皇宫周围已经被易平生的人包围了,那些弓箭手布满了宫墙的每一个角落,越烨冷笑出声:“好一个要做第二个洛阳王,还好我从未信过,你清心寡欲的外表,终于被自己撕破了”随即提高了音量道,“诸位大臣,二皇子越文蓄谋已久,今日要杀父弑兄,我忍痛只能大义灭亲了”他的剑是上等的玄铁打制而成,在月光下发着冷冷的寒意,冲着易平生刺了过来,易平生冷眼瞧着,可这剑到了他面前却轻轻一偏刺中了许一诺的左肩,这一瞬华应言夺了身边一名士兵的刀便和越烨打斗了起来。易平生这一刻才明白,原来越烨为了这个皇位做了多少细致而周密的调查。他也许不聪明,但他真的很努力。他甚至知道自己爱着许一诺,而他比自己更清楚,不仅仅是自己,这位宁王也爱着许一诺。如今他的大势已去,给自己和宁王的最大报复就是杀了许一诺。
易平生看见因为痛苦而几乎要晕过去的许一诺,心里痛的很,而他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了帝王家应该的有的不动声色,他缓缓道:“皇帝年迈,今日我尊父皇为太上皇。”
没有人知道易平生平常是如何与那些将领们打交道的,只是这个时候铺天盖地而来的士兵们让大家都受到了太多的震惊。被制服的越烨愤恨地看着易平生,华应言举着令牌道:“华北三军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