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便兴冲冲地往那里去了。
易平生说到这里,浮出幸福的笑容:“我知道遇到她是迟早的事,没有想到是那么的刚刚好。”
一群人进了万花楼自然受到了极其热情的招待,还未进内厅,便听见后面有个故作深沉的声音:“小生姓许,名一默。”易平生转身望去的时候,便看见了这位女扮男装的主儿,一手拿着扇子故作大爷相正说着话,身边真正的许一默上前去自己也未反应过来,直到听到这位冒充的许一默一脸正经地教训自己的同窗“我许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娘娘腔若是不喜欢舞文弄墨想躲开,我都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如今你竟然如此不争气的逃学来来来买花”,他等的人终于出现了,在这个午后微风正熏,花开正好,来人未老,他疾步上前轻轻握住那小妮子的扇子道:“这位公子一看就是条真汉子,又认得我同窗,这花酒,我请。”这顿花酒喝得极其爽快,也奠定了往后胡吃海喝逍遥自在日子的感情基础,这位女扮男装的小哥名叫“许一诺”。
不多久以易平生和许一默为核心的团伙便接纳了许一诺,虽然起初许一默颇有微词,最终还是敌不过胞姐手中握有他的各种把柄,于是原本以为上了书院脱离她的阴影的许一默,连最后一片净土也彻底沦丧,他十分苦闷那些书院中的破事儿,比如诗文没有背出来c上理论课打瞌睡这种事情怎么都被胞姐晓得呢他哪里知道,每每易平生“巧遇”到许一诺,都会“一不留神”地透露了点许一默的事迹,三番两次后两人便更加熟悉了一些。
有一次易平生仆人打听到许一诺一个人在酒馆里喝酒,他便赶了过去假装偶遇,许一诺果然女扮男装地喝着,见易平生便招呼他一道来喝。其间讲述了这喝酒的源头,原是今晚爹娘要去参加丞相家的晚宴,她与一默不喜欢官员们的宴会,于是两人便商量着下馆子去,但是在去哪家馆子上发生歧义,然后双方均翻出了陈年旧事吵得一发不可收拾,许一诺照例打了许一默,许一默破例还了手,让许一诺震惊之余十分伤心,于是冲出家门找了个酒馆子买醉。
易平生听罢一拍桌角大骂了许一默人面兽心连亲姐姐都打,真是丧心病狂,越说这言辞越激烈,到了后来许一诺都有些听不下去,可拦也拦不住,宛如被打的人是易平生一般。等到两人喝得正酣,便瞅着许一默耷拉着脑袋走了进来,易平生接着酒劲儿一把拉过许一默,唾沫横飞地教育了一番,为了使许一默真正认识到错误他不惜拿自己举例:“有一个同胞生的姐姐,她对你虽然有时候言语激烈了一点,虽然有时候见你出丑兴高采烈了一点,但是她没有害你之心,你们是情同手足不用提防着对方,这种亲情是多么难得,万不可因为生来就有,就不知道珍惜”许一默听了一脸愕然随即转成了气愤,冲到许一诺面前想要抓住她的衣襟,被易平生手疾眼快地给一把抱住一边道,“不可冲动,不可冲动。”
许一默颤抖地指着正在看往别处优哉游哉喝着酒的许一诺质问道:“爹爹一回家见你不在,我便说了我俩吵架的事情,爹爹只问我有没有动手,我一点头就被打了,然后就让我向你赔不是带你回来,我满肚子气到了这儿,你c你究竟跟他说了什么败坏我名声”
易平生见他发泄了一番,应该不至于再冲上去动手才放心地将许一默按在位置上,倒了杯酒缓和了气氛,自以为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你姐姐也没有说你什么,就是你打了打她而已。”
许一默蹭的一下子又站了起来,指着许一诺道:“你还讲不讲良心,你用扇子敲了我的头,还用纸镇丢我,后来还踢我,我忍不住用宣纸丢了你一下,你就跟人说我打了你啊我到底怎么打你了”说罢隔着桌子就要扑过去,双眼通红,声音有些哽咽,“我是动手了,我就丢了你一张宣纸,爹也不问清楚还打我,连易平生都帮你”
易平生听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