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再就是,去我屋里把炕烧上,还有我开个方子,你派人把药抓齐了,晚上我要泡腿。”
“都做了娘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耿氏坐到一边,轻声的嗔怪道。
“得意忘形啊!”苏荔哈哈的大笑,一边忙着写泡腿的方子,感觉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其实在苏荔心里郁闷时,胤的心里也并不好受,今天太子两次为苏荔解围,胤自然看得出哪是真心,哪是假意。今天太子的表现让本来一直不确定的胤突然意识到,太子爷对苏荔真地有感情,而不是那种对十几岁小孩子的那种一时的迷恋。什么样的感情过去八年之后,还能让他念念不忘?他不禁有些怀疑苏荔是否对自己说了实话了。她真的忘记了,还是根本就不想记起?
胤心里有两个声音在对恃着,一个说苏荔被关了八年,从没再见单独见过太子,太子对她的一厢情愿不能怪苏荔儿,可是另一个声间却在说,真是这样吗?一个连兄弟都不肯帮地人,却两次在康熙面前为之求情……
“哦……”宝宝烦了,轻轻的拍着他的脸,让他从沉思中惊醒。宝宝不安分的扶着胤的肩膀想跳跃,只是因为被胤抱得很紧,于是没法子动。
胤笑笑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放在宝宝的脚下,让他蹦高玩,室里又响起了宝宝欢快的笑声,年氏也跟着笑了起来,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只有苏荔专心地给自己做着热敷,当作没听见。
晚上还是胤抱着苏荔回地她自己地院子,苏荔行走不便。宝宝让福晋领着睡了。炕烧得滚热,明心也准备好了药汤,待苏荔一进来便拿木桶过来让苏荔泡脚,胤并没有离开,在炕地那头抽了本书看。似乎打算在苏荔这儿过夜。苏荔想想没赶他,她从不是那种圣女,也没有要当贤妇的自觉性,再说,也许胤有话对自己说吧!
苏荔泡完了腿。明心自觉的离开,替他们关上门,胤扶她躺好,自己躺在她身边。但炕太热,两人都只盖了肚子,默默的躺在那儿,让热气烘着腰椎。
“真不想让弘历做世子?”好半天胤问了一个其实他并不想问的问题,但想了一夜了,却不知道如何问他想问的。
“你呢?”她反问,但马上继续说道。“宝宝的将来什么样谁也不知道,荔儿说了,荔儿希望给身边的人一个相对地选择权,当初的四心,将来的宝宝。”
“我不知道,弘时像你说的,现在差不多定性了,宝宝却什么也看不出来,现在立他当世子。将来万一跟太子爷一样怎么办?”
“其实想想太子爷地今天也是注定的,你也是,对弘时也是……”她住嘴了,想想迟疑了一下,“别对弘时太严厉,也别当着弘时的面对宝宝太宠爱。怎么说都是兄弟,我可不希望宝宝才这么点就树上敌了。”
“你就这么怕树敌?”
“荔儿怕死、也怕苦,莫明其妙的当了寡妇,又莫明其妙的进了爷的府上,本就是个无根无据的浮萍一片,想活着本就不易,更何况还有宝宝。”
“你是个运气好地女人,遇到的都是好人,起码都对你不错。”
“哈……”苏荔笑了起来。轻轻的摇摇头。在现代时,同事也不止一次的说她是个天生好运的人。做什么运气很好,都能顺利的渡过,苏荔便是像这样笑。与之不同的是,她不会像在现代一样说是啊,我运气总不错。现在她面对的是自己的丈夫,她懒得再戴着面具了,可是想想,真地在胤面前可以坦然的过活吗?
“不是吗?”
“荔儿其实是不相信运气的,真运气好怎么会倒霉成样,好容易面个圣,人家拿赏,荔儿不是破头就是断腿。第一次算是为了齐哥儿,荔儿认了,这次呢?纯属倒霉吧?算了,自己认倒霉就是了。”
“你啊!”胤苦笑了一下,想想,苏荔似乎根本没想到自己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