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也只比江照晚差了一筹而已,若是不施展真功夫,只能是有败无胜。好在武瀛也心中顾忌,不敢轻易胜了他这个与赵王宇文商打成平手之人。
两人斗了两百余招,武瀛越斗越是憋屈,对方强自己倒还好说,对方弱却也只能压制自身武功相对,说不出的别扭,并且随着激斗也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摸透对方的武功根底,但是也不能继续下去,连使几招杀手,趁对方防御之际,纵身跳出圈外,拱手道:“李公子武功高强,在下佩服,今日怕是难以分出胜负了。”
李岩也是拱手一礼,之后二人分别向宇文信c阿史那瑕施礼,又向周边观战之人施了一礼,周边观战的众臣大声喝彩,彩声经久不绝。两人施礼已毕正要退下,宇文信却遣人赐了二人黄金百两,宝刀宝剑各一口,二人这才谢恩下场。
便在此时,宇文商不知说了什么,阿史那瑕听了又笑了起来。黄门侍郎张宗倓起身奏道:“启禀陛下,臣观怀瑜公主与赵王甚是般配,不如今日便由陛下赐婚,也是一桩美事。”说完呵呵笑了起来。宇文商闻言一呆,他在市中一见阿史那瑕便倾心不已,已有了好逑之意,此刻见张宗倓如此,心中大喜若狂,却正色对张宗倓道:“张侍郎岂非唐突无礼!”
宗正宇文礼也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却觉得张侍郎在此事上很有见地,还请陛下恩准。”宇文礼是宇文商的皇叔,向来关系很好,如何不知他心思。宇文商恨不得抱住这个皇叔亲上一口,脸上却做出腼腆之色,皇叔是长辈,自是不便出口驳斥的。
李岩端起酒盏正与崒干碰杯,闻得张宗倓c宇文礼的说辞,手一抖,酒盏竟跌落桌上,酒水洒了一身,只是此时所有人目光集中在宇文信身上,看他如何表态,谁也无心理他,崒干却大有深意看了他一眼。李岩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他见阿史那瑕与宇文商言谈甚欢,唯恐她出口答应下来。这种莫名的情愫,究竟产生于何时,是她四方馆冷月下古琴鸣奏,是她天津桥感叹风月无情,是她定鼎门感怀身世,还是一路东行同历风雨。也许每一个时刻都有,才在今日让李岩看清楚自己心中的牵挂。总之,阿史那瑕在他心中已经占据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那明明是有别于于九音c张大通c韩琦等人的特殊感情。
宇文信略一沉吟,道:“公主远来是客,提起此事原是不当,只是我看赵王很是倾慕公主,若承蒙公主不弃”
阿史那瑕不待他说完,便道:“陛下,阿史那瑕身负重担,将来要继承突厥汗位,振兴部族,陛下莫非要赵王随我关山万里,去西域度过余生么?”
此言一出,宇文商如被一头冷水泼了下来。他是宇文信最宠爱的儿子,何尝没有继承大统的想法。若如此的话,除非阿史那瑕肯放弃部族随他在天都落足,不然二人怎也不能成就鸳盟。宇文信本有计较,如宇文商肯以公主夫婿身份远赴西域,助他掌控突厥,岂非比盟约更为牢固。在爱子与大势之间若需选择,宇文商定然是要靠后一些的。他不说话,只等宇文商肯表态同意,便要想方设法促成此事。
宇文商心中天人交战,一个声音要他立刻答应,便可有机会成就心愿,与心中佳人厮守终身;另一个声音却告诉他,一旦答应,无论如何今后必将与帝位无缘了。正自着急,宇文礼插口道:“陛下,今日此事太过仓促,想是臣等多饮了些酒,虑事不周全。况且此等大事不宜在席间议论,不如留待来日商讨吧。”宇文信暗自冷笑,他春秋鼎盛,这些皇亲大臣已有了阵营之分,来日定要好好整治,心中对宇文商c宇文礼已多了几分防范之意。
宇文商得宇文礼解围,也不知是失落还是庆幸,回坐席中,再与阿史那瑕言笑时已多了些许不自然,阿史那瑕却依然故我。李岩原来见阿史那瑕并未断言拒绝,本较为担心,此刻见揭过此事,一块大石方落了地,自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