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吧。大哥,既然你都给我说了掏心窝子的话,兄弟也实话告诉你吧。我叫猪刚列,是禹王的师弟,这次前来我也是背着师兄想暗杀怒威的,没想到你先我了一步。”
“哎呀兄弟,真是太巧了,自己人啊!那禹王现在好吗?”熊庆激动地双手握住猪刚列的手不放。
“好什么呢!自从师兄知道了怒威要叛乱的消息,现在是坐卧不安,心里着急着呢!他也不想战争,说怒威只要提出条件,他什么都答应,哪怕怒威要他的王位都给。”
“禹王真是仁义之君那!可怒威有虎狼之心,他要是做了王位,天下黎民更是遭罪呢!禹王怎么能这样想?”熊庆感慨道。
“我也这么劝他。这不就偷偷地来刺杀怒威了吗?我原想用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谁知道事与愿违。”
“既然咱杀不了他,也要恶心恶心他,咱们何不搅闹一下怒威的骑兵训练营呢?”
“骑兵训练营?在哪里?这说明怒威已经开始行动了!”
“在离此西南角一百里的坤山央土凹里。”
“大哥,这可是一条好消息,我看我要在这里呆一天了。”
“兄弟尽管住下,明天,哦,不,今天晚上我让电光追驮我们去,搅他个天翻地覆。”
“大哥,兄弟不需要电光追,我会飞行术。”
“兄弟真乃神仙下凡呀!禹王有兄弟在不赢都难。”熊庆佩服得连挑大拇指。
猪刚列嘿嘿一笑,并不辩驳,端起酒盏,
“大哥,来,咱们走一盏,睡觉!”
“好,走一盏,睡觉。”
俩人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突然被一阵噪杂的脚步声和吆喝声惊醒了。熊庆站起来稍微把草垫子推开了一条缝,睁一眼闭一眼向外观瞧,透过柴房的门缝隙,他看到外面的影子乱闪,估计有不少人。
就听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问道:“你一个大姑娘家怎么会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怎么了,军爷?姑娘我喜欢清静!”
“家里就一个人吗?”
“不,我还有一个哥哥,一大早进山打柴了。”
“他长什么样子?有多大年岁?”
“军爷,我俩兄妹长相差不多少。我哥黑脸膛,有胡须,脸上还有条刀疤,比我痩些,四十多岁了,左脚有点跛。”
“哈哈哈,那你俩还真是兄妹。”这人说完,引起了一片哄笑。
熊庆心里有点纳闷,“嗯?我还担心这一班贼兵对我妹妹欲行不轨呢,怎么回事?”
这时又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道:“队长,我看还是搜查一下吧?省得错过了?”
“你他酿嘚搜什么搜,你看他妹妹的样子就想到了他哥哥,不会好看到哪里去,还左脚跛,能会是昨夜的刺客吗?”
“哎,是是,队长,他姊妹俩呆在这里,算是积德了,要不然得吓死多少人呀!”
“你小子就会顺杆爬!撤,上其它地方转转看。”哗哗哗,又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猪刚列坐在铺子上问熊庆,“大哥,什么个情况?”
熊庆一脸疑问地放下草垫子,也坐到铺子上道:“兄弟,听声儿像是查找咱俩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问了我妹妹几句,也没有搜查就走了。”
“走了算他们识趣,不然,我一顿钯子让他们见阎王去。”猪刚列不屑地道。
“不行兄弟,你在这儿待会,我上去看看,顺便拿些吃的。”熊庆疑惑不解心中难受。他站起来爬了出去。
猪刚列打了个哈欠,依旧躺倒睡觉。
熊庆轻轻地开了柴门,溜到外面查看了一番,转身推开了屋门。
“妹妹,出来一下。”熊庆冲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