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乱子来。”
魏西风点头道:“陛下所言极是。运道之玄妙,令人根本无从测度。昨日之前,帝国还是一片太平景象。短短数个时辰,便发生了天坠火球、神秘势力等诸多大事。最重要的是,隐隐透出乱世将至的预兆。形势改,则手段变。乱世若至,四皇子的作用就大到难以估量了。”
“我也是如此考虑的,有广帅和阳凌君在,即便两线作战,帝国也稳占上风。另外,虽然雪国言而无信,但也从侧面说明其与神秘势力并无瓜葛,对帝国也无敌意。否则,定会慷慨应允寡人的条件,使帝国失去一员能征善战的元帅。”
“陛下,天云子若遭遇不测,他的师兄天罡子必然会去烈风峡调查详情,如果受那神秘势力的有意误导,怕是会对四皇子不利。虽然天罡子一向行事谨慎,但我们也不得不防。”
“你考虑得有道理,我会派人处理的。时候不早了,回府休息去吧。”
“也请陛下保重龙体,早些休息。老臣告退。”
魏国师退下后,金阶之下的空间一阵扭曲,一个暗红色的影子浮现出来。与此同时,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扩散开来。
大帝手一挥,一道玉牌闪电般射入红色影子里。
“要你办的事就封印在玉牌里,去吧。”大帝皱着眉头,似乎不愿与其多谈。
血影也不回话,身影一阵扭曲,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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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烈和白悦回到峡口镇时,已是月上中天,夜深人静。
转过十字街,不多远就是郭烈的家。当他远远地看到家中一片黑暗时,心中惴惴难安,不知母亲尚未回来,还是已经在家中安睡。走进几步,突然看到门外没有上锁,心中大喜,急匆匆推门入院,却失望得发现屋门上面铁将军把门。这时才恍然想起,这院门是今天早晨从烈风峡回来时自己打开的,此后变故骤生,就一直这样了。郭烈叹了口气,呆呆地坐在了井台上。
“在担心你娘?”
白悦在小院里轻盈盈地走了一圈,看院子里收拾得整齐干净,就想得到女主人是一个洁净爱美之人。又见郭烈面露担忧之色,于是轻声询问。
郭烈以手支颐,闷闷地说:“娘走了六天了,也该回来了。也不知道张家布庄上货的驴车回来没。”
“我劝你也不要急。那驿令是新调到入云城的,公务繁忙,哪是说见就见得着的。你娘定是在入云城多待几日,寻找见那驿令的机会。”
“公务再繁忙,也不会连说几句话的工夫都没有。我娘日日挂念我爹,心急如焚,他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呢?”
“你还真当他一心为公啊?若拿些银子送进去,他就算公务再怎么繁忙,也会立刻挤出时间来见你。若银子够份量,他还会把你敬若上宾。若不使银子,就算见他正进入青楼楚馆,他也会说要进去办些公务,实在没有时间。”
白悦被水秀仙子收入紫金梳妆奁之前,曾数次幻化人形到大城小镇中游戏人间,把官场上的各种潜规则都摸得一清二楚。
“当真可恶!”郭烈跳起来,一只脚踏着井台,愤然道,“将来我若有了本事,定将这些吸食民脂民膏的猪狗贪官杀他个干干净净,还百姓一方晴朗朗的天!”
郭烈心情愤懑,不知不觉把戏词说出来了。别看他只有十五岁,那手指苍天脚踏大地的架势,还真有几分顶天立地的气概,隐约透出旷世枭雄独有的凛凛杀气。
这份英姿,把白悦迷得心弦颤动,目眩神迷,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勃发的春`情,作出过分亲昵的举动。要知道,白狐性淫,勾引男人是她们的一种本能。像白悦这种已经算是腼腆的了,若换了天狐门以放浪著称的十六公主,早就把郭烈扒得一丝不挂扔到榻上行云布雨了。
郭烈放下高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