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肯定,我努力定了定心神,举着手电仔细打量着洞里那副诡异的嘴脸。
只见那鬼脸还是保持着之前的表情丝毫未变。在一细看,果然那殷红的大嘴和眼睛眉毛,竟然是被人画在一张白纸之上。这张画着诡异人脸的白纸被贴在一个纸扎的人形头部,此时纸人正歪着身体躺在一堆干尸当中,胸前破了一个洞。奇怪的是,这纸人竟然穿着一身破旧道袍。
几个人被眼前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这魅獏的洞穴里有干尸可以理解,但怎么会凭空出现了一个穿着道袍的纸扎人,莫非是谁家烧纸时候被它当活人给抓来的但谁家上坟会烧个纸扎的道士?
不过三恨恨地咒骂了一声,这魅獏看来也是个缺心眼的王八犊子,真人假人都分不清,就把这纸糊的破玩意抓来吓了老子一跳。都说上坟烧报纸是糊弄鬼,没想到还能有人演一出山洞烧假人糊弄魅獏。
我看着那披着破烂道袍的纸人,心中不免有些怀疑,那魅獏可是吸收风水龙穴灵气的大主儿,要是连纸人和真人都分不清,那岂不是武大郎耍棍子——人蠢家伙烂,怎能对得起他这历来的响亮名号,那刘基又岂能会用它来看守这天斩峪。
想到此,我对不过三说:“我觉得并不是魅獏真假不辨,这假人身披道袍,很有可能是被某人拿来当替身所用。
在咱们这北方地区,有一种童子命的说法,是说有的小孩前世是陪伴在某神明左右的童男童女,今世为人,神明便来寻找,只有做一个纸扎或者布做而成的假人做替身烧掉,才能保一世健康。
这‘烧替身’一事,在道家之中同样十分普遍,有道家之人为了躲避凶险,便会做一个纸人当自己的替身,诵经做法之后烧掉,自己就不会有祸事。
我看这道士假人,倒像是某位高人用来做替身的媒介,如果没有猜错,其体内应该有五脏符或心经,这高人经过做法,便可以迷惑住魅獏,让其以假当真。从而让自己脱离险境。”
听我说完,何振东问道:“兄弟的意思是这洞中纸人,是特意有人做来迷惑住魅獏的?”
我点点头:“很有可能。而且,目的是用来通过这天斩峪。各位不妨细想一下,如果这个替身的主人是在天斩峪外遇到魅獏,那他完全没有时间做个假人来保全自己的性命,因此这假人只有可能是提前就被做好。
而这假人被魅獏抓来洞内,又身穿道袍,则十有是道家高人用来作为自己的替身所用,以便蒙混魅獏。而他特意前来蒙骗这魅獏,那目的只可能有一个,就是方便自己通过这天斩峪。”
听我说完,众人似乎都觉得有些道理,何振东若有所思的说:“哦?这么说来,早就有人来过这天斩峪。这么大费周折的为了通过此地,想必也是为了寻那神殿而来,只是不知道是何人为之,难不成会和我们正东一派有所干系”
我淡淡一笑:“想知道是什么人所为,那太简单了,做替身必须要将自己的生辰八字等信息写于纸人之上,我们只需要进洞里取出那纸人查看一番,便能一清二楚。”
这时候原本跪在地上的卜七爷慌忙站起身来,顾不上拍掉膝盖上的泥土便脱口而出:“那纸人不知道何时被置于这洞穴之内,况且其本身就是能招惹不干净东西的物件,在这洞穴之内想必会被那些孤魂怨鬼附上身去,已然成为不祥之物,我们把它取出,那不是自讨苦吃。”
何振东一摆手:“诶,卜七爷不必总是疑神疑鬼,世间哪里来的那么多孤魂野鬼,取个纸人出来,又怎地会自讨苦吃。“说罢便要组织人进去取那纸人出来。
不过三把枪一横,二话不说就要往里走,他早就想进洞内看看有什么宝物,此时哪里还能等待别人跟他抢。
还没等我阻拦,西凉上前一步抢在他身前淡淡说道:“里面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