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泣哽咽,便下床湿了块帕子帮她擦脸。
“心里可舒服了些”扔了帕子,又倒了杯热茶喂了几口,她这才缓了过来。
瑛妃深吸一口气,坐在床上欠了欠身子道:“圣上,臣妾有话要说。”
“今日我是你的夫君,不是圣上,但说无妨。”
“臣妾有话要和圣上说,也有话要问问夫君。臣妾的母亲是礼部尚书云千芝,母亲身子康健,定能百岁。”瑛妃捂着自己圆隆的肚子,抬起头与我对视:“夫君,菲儿爱你,敬你,夫君可有一刻是爱着菲儿的”
探过身子把她拉进怀里,手上加重了些力道:“菲儿,我心似你心,定不负相思意。”
这一夜,我俩相拥而眠,说不尽的缠绵缱绻,导致第二日一起赖了床,洗漱用膳一应都在床上解决,瑛妃见过用午膳我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这才臊了起来。
“圣上,你快回去吧,不用一直守在臣妾这里。”瑛妃推了推我歪在床上的身子,说道。
经过昨夜,她的心结已解,便也认定了我这个夫君。
我正在把玩她散开的长发:“嗳,为夫没有服侍好菲儿,所以现在菲儿要赶为夫出门了。”
瑛妃扯回头发,嗔道:“圣上”看了一眼装做什么都没听到的小松,瑛妃脸上越发烧红起来。
“呵呵。”知道她害羞,可昨晚我们动静不小,连夜又要了几回水,现在害羞也已晚了:“都退下吧,朕和瑛妃再说会儿话。”
小松敛礼唱诺,不慌不忙地打帘出了暖阁,冲守在门外的品竹等人挤眉弄眼,一起偷笑不提。
“朕送你的无事牌,怎么不见你拿出来戴”昨晚颠鸾倒凤之时,那无事牌被我从枕头底下扯带出来差点摔在地上,幸好被床幔上的丝线勾住,这才没有粉身碎骨。
瑛妃见我把福禄无事牌拿在手中把玩,不时地碰擦到手上戴着的戒指,发出清脆的声音:“臣妾戴着记名锁呢。”从床里深处摸出自小佩戴的金锁,递给我看。
这金锁虽然没有我做给女儿们的精致,不过也是用了心思的,只两指宽半指长的金锁上,正面中间镶着冰种的绿如意,颜色嫩绿,看着极好。翻过来,背面密密刻着几行字,正是那首采薇。
“好巧的手工,能把整篇都刻上,字迹又如此绢秀,当真难得。”笑着把金锁放进自己怀里:“朕帮菲儿捂一捂,等下再为菲儿戴上。”
“圣上。”瑛妃靠进我怀里,摸着我胸口藏着的金锁:“蕙儿也有个相同的记名锁,镶的是红翡如意。”
“噢不知她那挂金锁刻了什么,可也是取自诗经”
作者有话要说:
c拆解中
瑛妃伏在我怀里摇了摇头,轻轻地在我胸口处描绘道:“蕙心c蕙质c蕙色。”
“朕明白你的意思。”瑛妃是想说,妹妹瑶嫔本是个内心纯美的女子。
“蕙儿失了孩子,这才蒙了心,圣上能原谅她吗”
“她不该伤你,更不该利用自己夭折的孩子,陷害无辜。”也是时候告诉她真相了:“菲儿,你还记得八月中秋那晚,和瑶嫔一起赏月”
虽然不明就里,瑛妃仍老实回道:“臣妾记得,那夜赏月的时候妹妹贪凉,食了好些寒瓜,被我说了一通,后来回去果真闹了肚子,隔天妹妹还”说到这里,瑛妃猛得停顿:“圣上”
“就是那次,她的孩子已经胎死腹中,当时没有请太医,现在回想起来,不是很奇怪么。”
瑛妃把前后细细一想,她隔日发觉蕙儿脸色不好,蕙儿只推说吃坏了肚子不舒服,又因为是吃多了寒瓜的关系,不好意思让太医来瞧,自己也就没有勉强,可是“圣上,可是有误会蕙儿没有见红,也并没有没有”
“你想说,她也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