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呗。”
萧勉脸上笑意更甚,随后又问:“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
“凌隽说的。”她回答。
“你俩最近感情不错啊。”萧勉慢悠悠地说,“那小子整天跟我说,我丈母娘的厨艺跟星级酒店的大厨是一个水准的,让我下次回家吃饭一定要带上他。”
没想到凌隽对自家母亲的饭菜如此念念不忘,岑曦诧异地说:“才吃过一顿就上瘾了?那我得告诉我妈,好让她高兴一下。”
提到凌隽,岑曦自然而然地想起饭后凌隽跟自己说过的话。她问萧勉:“现在马场那边怎样了?”
萧勉知道岑曦应该从凌隽口中了解到大致情况,他也不作隐瞒,直接告诉她:“我们走了些弯路,终于找到一位有相关经验的女医生,对于控制与治疗畜牧传染疾病,她有非常丰富的经验,前些年还到过澳洲和南美等地支援。目前她已经答应帮忙,我想这个问题迟早也可以解决的。”
“可这也得好一段时间吧?”岑曦还惦记着凌隽的话,随后又问,“你们的合作方好像不容易摆平啊,他不是向你们索赔吗?现在打算怎么解决?”
萧勉语气淡淡地说:“他爱撒野就由他撒野,反正不该赔的,就一毛钱都不能赔。这是原则问题,合同上的条款,我们一条都没有违背,他凭什么索赔?就算我们的马确实出了点意外,但也还不到最后期限,只要我们赶在约定时间将健康的马匹运送到他们的马场,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岑曦的心里依然没有底,都说过江龙难敌地头蛇,要是他们的合作方存心搞事,应该没有那么容易被摆平。
而更重要的是,香港赛马会组织的国际赛事还有大半年就要举行了,由于时间紧迫,这就意味着被选中参赛的马匹必须经过高强度的特训,一旦体质欠佳,马匹便有可能一病不起。如此一来,合作方就更有理由c更有底气放肆。
岑曦说出了自己的顾虑,然而萧勉却很淡定,他说:“我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一个既能让我们得益c又能够让合作方输心服口服的办法。”
“是什么?”岑曦追问。
萧勉笑而不语,片刻以后,他才说:“等我爸妈回英国以后,你陪我一起出差就知道了。”
短短的二十四小时之内,岑曦两次往返机场,一次是接萧勉,而另一次则是接萧勉的父母,以及随他们同行的汪雯雯。
汪雯雯无疑是最活泼的一个,见了久未碰面的岑曦,她大动作地挥手,甜甜地打招呼。岑曦看见她也很高兴,当看见她身后的萧家父母,就不禁有点不自然。
萧勉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他过去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过去跟父母问好。
那句称呼在舌间打转,岑曦使了不少力气才说出口:“妈c爸。”
搭乘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萧父萧母都掩不住倦意,尽管如此,他们见了儿子还是很高兴,连带对岑曦也是和颜悦色的。
这么久不见儿子,容雅贤便将他拉到身旁,好好地打量。
最近萧勉为东北那项目劳碌奔波,看上去不仅有点憔悴,还好像清瘦了不少。容雅贤见了不免心疼,她用隐隐不满的目光瞧了岑曦一眼,随后对儿子说:“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c好好休息?”
萧勉回答:“当然有。”
一旁的汪雯雯也搭嘴:“岑姐姐做的菜那么好吃,勉哥哥怎么可能不好好吃饭?”
容雅贤没有反驳这话,不过还是有所怀疑:“你看上去好像没有休息好呀,是不是刚病完?”
萧勉笑了,他爽快地承认:“是啊。”
这下连岑曦也惊讶了,她看向萧勉,无声地询问着他。容雅贤更加按捺不住,立即追问:“什么病?严重吗?”
结果萧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