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玲珑的,我看你步履轻盈可是学过梅花步。”
陈婧仪有一瞬间惊疑她虽然知道这位深蓝色学士袍的老者身上一股儒雅之味且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大气凛然想必是久居高位见识渊博的人却没想到他竟然直接从自己的步态看出自己学过什么
梅花步顾名思义就是那种走路转身的时候脚印会形成梅花的印记,一般世家贵族的女儿才会学这种步伐,这不仅走路好看更体现了女孩家良好的家教修养,但学起来极为复杂和困难若不是从小学起,一夕之间很难练成。
陈婧仪见这两人服饰不俗,能来这里找她的定然也是只会过赖世子的,况且年纪又这么大想着一定是与与赖子华有关系的长辈吧。因此也就不自觉用上了梅花步,只是不想被人轻视。
如今被这老者一语言中,陈婧仪觉得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看穿了,整个脸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
那老者见后反倒笑得更大声了。
接着止了小声严肃说道:“你既然家教良好能识字对弈,当知道宁死不屈节的道理。怎么会跑到那种地方去。”
陈婧仪知道这人今天来寻自己的正题来了,她这么被人骂失节脸上表情也没有改变反倒挺直了腰板道:“大人此话有所偏颇了吧,小女子宁为仆役不做伶人。有何失节之处。”
老者语重心长地说道:“世人只识繁华娱乐之地皆浊。”
意思是你既然在了那里,大家可不管你是仆役还是舞女在他们心中那里的人可都是一样的自甘下贱污浊啊。
陈婧仪直直盯着老者的眼睛道:“莲花能出淤泥而不染固守本心何人可笑乎,倒是大人您莫不是那只羡牡丹的俗人吗”
一句话说的那老者哈哈大笑。
对着对面一脸迷茫的褐色华服的老者道:“老友可安乎。”
陈婧仪心中也有些害怕她一时气愤竟口不择言指责这老者是庸俗之人,说过之后自觉有些过激了,但看这老者能笑出声来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吧。
陈婧仪拍了拍小胸脯,又听那老人对令一人说道:“你这老不死的,你昨天说的事我答应了,这下你可以安心了。”
直到这时那始终没有说过话的褐色衣袍的老者才认认真真地看了陈婧仪一眼,叹了口气对着好友说道:“于明兄多谢了。”
陈婧仪被这俩人的自说自话绕晕了头,早已耐不下性子的她正准备询问:“你们到底是何方人士”
这话还为说出口便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仆役请回去了,只是临走是那老头给了她一份请柬。
陈婧仪就这么晕晕乎乎的来又晕晕乎乎的走了,直到回到自己屋内的时候她还是一头雾水,这俩老头什么意思啊。
直到陈婧仪离去,那深蓝色衣袍的老者才笑着说道:“这是一奇女子啊。诗书礼乐样样精通,虽说出身低些但贵在其贤,这下你可放心了。”
“只是怕再生变故。”
“我们两个是看着裕儿长大的,他的眼光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你难道还信不过自己的孙子。”
这身着褐色服饰的便是晋裕的祖父晋义。
而这深蓝色衣袍便是晋义的好友吴大学士吴诚字于明。
外面不知何人造谣已经传开了晋府长公子晋裕与一无盐女交好,如今想要抛弃此女领娶新欢。
众人的口水都快将晋府淹了,更有一些清流名士拿此事大作文章。如果晋裕不给那些仁义之士一些交代的话,怕是不行了。
况且晋裕又从不回应流言。
如今这事整的晋义头都大了,今天只好拉着好友来看看未来媳妇的品行。若是那女子庸俗不堪的话为了裕儿的终身大事,他晋义不介意再拿起自己的屠刀,用鲜血止住那些假道士的嘴巴。
所以晋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