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出来:“哟,如此看来,你打这个报不平,不是为曹家那丫头,反而是为老八了”“也可以这么说。”玉穗儿听德妃这么一说,更理直气壮了。
德妃摇了摇头,将玉穗儿耳边的乱发拢了拢:“这件事不管你是为了谁,或你八嫂有什么错,那丫头都是要罚的,如果你还想让她留在宫里,最好把这爆脾气给我收起来,免得给那丫头招来更多的责罚。”
玉穗儿听她的意思,洛灵确是在受罚无疑了,忙拉住德妃的手央告:“娘娘,那灵儿现在怎么样了您告诉我,快告诉我。”“她呀,在院子里跪着呢,要跪到明天正午。这已经算从轻了,你可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玉穗儿还没听完就已经张大了嘴:“什么要到明天我昨天跪了一夜就已经快把腿跪断了,她要到了明天还能走路吗娘娘,你就不能帮帮她玉穗儿求您了。”德妃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玉穗儿心知德妃一向疼爱她,如果她真的不答应,那肯定是没有办法了:“那,我去看看她。”“请了安再去,远远看看就好不要搭话。”德妃不放心地嘱咐着。玉穗儿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宁寿宫。德妃望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太象她额娘的脾气了。”
走过宁寿宫的长廊,玉穗儿已经可以看到跪在殿外的洛灵。灵儿玉穗儿不由低喊了出来,但回想着德妃的话,只在洛灵身后站了片刻,决定先去给太后请安。“玉穗儿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吉祥。”
皇太后抬眼看了看玉穗儿,心知这丫头肯定是来求情的:“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啊,起来吧。”玉穗儿站直了身子,缓缓挪到太后身边,坐在了她的脚凳上,把头枕在她的膝上,嘴里还撒着娇:“皇祖母”
“听说你昨儿个可是威风着呢,怎么今儿倒软成这样了”太后也不去动她,接了茶,慢慢地品着。玉穗儿嘴里一副哭腔,眼睛里却全是笑,好在太后看不到:“人家跪了一宿了,您老人家还说这些个,什么威风啊,腿都快跪断了。”
“哦”太后垂着眼皮看她:“哀家怎么听说你今儿个是跑过来的玉穗儿腾地抬起头来,把太后吓了一跳:“老佛爷,皇阿玛罚我跪了一宿您都不心疼啊”“心疼,哪能不心疼”太后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可你要老老实实的,你皇阿玛能罚你吗”
玉穗儿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太后有了方才的经验,倒是没什么,旁边奉茶的小太监被吓了一跳,茶杯都差点掉了,细声细气地叨唠了一句:“唉哟,我的格格主子唉,您可吓着奴才了。”太后反倒笑了:“不是这毛毛燥燥的脾气,就不是她了。”
玉穗儿瞪了小太监一眼,看向太后时又是一副极委屈的模样:“老佛爷,八嫂那母老虎您又不是不知道,平日看在八哥的面上,我也不跟她计较,可昨天您没看见呢,她连我八哥都骂了,说出的话粗俗的不堪入耳,八哥平时待我也不错,我怎么能让他受这样的诽谤,一气之下就跟她吵了起来。”
太后闻言到是一愣:“哦她昨天在宫里骂老八了”玉穗儿一看有门儿,忙凑上前:“可不,骂得可难听了,什么不清不楚啊,什么暗有私情啊,唉呀,我是女孩儿家,本不该学这些个话,可要是不让您知道,就不会知道我八哥多委屈了。皇阿玛也经常夸他沉稳持重,办事得体,怎么会象八嫂说得那样呢,所以我一个气不过嘛,妹子向着兄长,那是人之常情嘛。”
太后淡淡地笑了笑,沉默了片刻,玉穗儿观察着太后的表情,一时也没敢再出声,半晌,太后叹了口气:“你八嫂平日是有些厉害,那也是因为她是安王爷家的格格,自然娇贵些。”
玉穗儿听着太后的话里明显偏着八福晋,虽有些不服,但还是没敢插嘴。太后拉她坐在身边,耐心地给她讲着道理:“她身居宫外,竟能听到你八哥与那丫头的传闻,想必也不是无中生有c胡乱猜测,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