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也翘起来,专注着点烟,“出差路过?难不成你的冷面小秘书也在?”
“没有。”钟淮瑾淡笑着摇头,“她休假,回老家了。”
钟淮易差点被刚吸进去的烟呛到,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看啊,就是你这家伙太绝情,惹人家姑娘伤心,所以人家才会”
“那你呢?昨天又是谁惹你伤心了。”
钟淮瑾打断他,胸有成竹,“平时你不会喝酒的。”
钟淮易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但他很快又恢复正常,重重吸了口烟,样子很不屑,“谁跟你说我喝酒了。”
钟淮瑾说:“你自己。”
钟淮易皱起眉头。
“这已经是你第无数次喝醉酒骂我。”
钟淮瑾对此并没有生气,更像是长辈在看小孩子闹着玩,他扬了扬唇,抬眸直视钟淮易,“为什么这么讨厌我,难不成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兀自笑着,钟淮易面容已经染上怒气,钟淮瑾站起身来环视周围,“开了一天的车有点累啊,你们这还有没有多余的客房。”
明摆着要在这里住一晚上,钟淮易岂能让他如愿。
他板着张臭脸,“没有。”
钟淮瑾笑道:“我不会白住的。”
“没有就是没有!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啊!”
猝不及防一声高喊,正在写菜单的甘愿被吓了一跳,她抬眸就对上那双锐利的眼睛,连忙低下头,后听见她说。
“公私分明,这四个字我相信你懂。”
甘愿写字的动作停下,半天忘了鱿鱼的“鱿”怎么写,她握紧笔杆,“嗯。”
她不就是怕被钟淮易知道吗,可聪明如他,也许根本不需要她来报信。
甘愿在老妖婆办公室待了很久,期间听见多次钟淮易的喊声,他像是在和谁吵架。甘愿抱着文件出来,余光瞥见一旁的楼梯上有人下来,约莫是个男人,身形高大。
值班室正对着楼梯,小梅突然冲出来叫她,甘愿转过身,没看清那人是谁。
她拿着菜单到楼上准备给钟淮易过目,刚推开门,又听见他一声怒吼,“你到底有完没完,烦不”
双目对视,钟淮易连忙闭嘴,他低头看着桌面,语气缓和不少,“进来。”
甘愿照做,走到他对面的椅子旁停下,还不忘捡起掉落在地的笔筒。
钟淮易抬眸,“谢谢。”
甘愿并未回答,正准备在凳子上坐下,钟淮易快步流星走过来拉走了她的凳子,甘愿险些坐空。
她拍着胸口,惊魂未定,“你干嘛啊?”
钟淮易也有些抱歉,箍着她的手腕将甘愿带到自己的椅子前,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钟淮易则直接坐在桌面上。
甘愿:“”
有猫病?有椅子不坐。
钟淮易猜出她的想法,“我看那椅子不爽。”
“”
甘愿的表情简直无语及了,钟淮易急忙将话题扯回来,他指了指桌子上那几张纸,装傻,“这是什么东西?”
甘愿终于没再看他,将几张纸放在桌面上摊开,她道:“这是菜单,你核实一下,没问题下午就交给专员去采购了。”
话说完,没得道钟淮易的回答,甘愿抬眸就对上他的视线。
四目相对,钟淮易回过神,一脸茫然,“啊?你刚才说什么?”
甘愿:“”
怎么办,手又开始痒痒了。
她极力克制住想要揪他耳朵的冲动,耐着性子又跟他说了一遍,钟淮易不知听没听清,反正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她。
甘愿白他一眼,索性将交代写在便签纸上,而后站起身贴上他的脑门,语带嫌弃,“神游到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