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声音有些沙哑,想来是大太爷实在听不惯二太爷刚才所说的大话便开口训斥了两句。
又听二太爷的声音从胡老口中发出,先是支吾两声,便小声说道,“大,大哥,晚辈面前,你倒是给我留点面子啊”
一旁宗林小白对视一眼,皆掩嘴偷笑。
正当二小偷笑之际,胡大太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声音沙哑平和,“莽家小娃娃,你且过来,老夫有一见面送将于你。”
说完随手一招,小白不自觉便飞游至胡老面前。
只见胡老单手掐诀,剑指在胸前虚画了个圆圈,而后点在了小白眉间。
半空中,小白浑身一颤,喉间似火烧而过,而后又是一阵冰寒,寒热交替在几息之间不下百次。开始喉咙的疼痛吓得小白欲呼喊挣脱,可快怎样扭动身体却纹丝不动,喉咙已经被冷热的快速交替弄得麻木而不可发声。
心中突然想到宗林之前所说的扒皮抽筋。难不成今天胡老要对自己如此这般吗?
正当暗自叹息绝望之际大太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五族仙家以常蟒家最难吐气开声,莽家一族三百年喉中生骨,可吼,再百年骨长至鼻内,能吟,又百年需得生生炼化喉骨,若经不起炼化之苦恐骨入脑髓而亡。炼化之后,经人点化才可人言。莽家孙孙天生异禀乖疾,非是早夭便是大能。今日老夫无他,先助你炼化喉骨开生人言,也省了你百年之功,但炼骨之痛难免。炼化之时寒热交替嗓喉疼是疼了些,也就是片刻之功。你这小虫儿这点疼痛还忍不了吗?”
小白得知胡老之意,发觉除了喉咙生疼难受,其余也无甚大恙。也便放弃了最先的抵抗,一心忍着喉间的疼痛。
一旁宗林见小白被胡老点住额头悬在半空中一动不动,表情有些痛苦。本想前去问个究竟,可刚要张口就听见了刚才胡老对小白所言。便耐住性子在一旁默默等待。
半柱香的时辰过后,只见小白从口中吐出一口浊气,虚脱一般地软瘫在地面上。宗林立马上去询问,“胡老,小白,小白他,他怎么了?”
胡老佯怒道,“你这娃娃,不知道叫姥爷吗?一个是我外孙,一个是我好友孙儿,老夫还会对你俩做甚。这小虫儿天生半蟒半蛟之体,又有诸多际遇,可就不好好修行,受这点苦就疼成这样,要是我孙儿外孙的话不让它疼晕我还就不收手了。”
边说胡老还边拿脚尖轻踢了踢地上软瘫的小白。
宗林听胡老说话带怒,尤其是最后一句分明是说给自己听的。又见小白慢慢悠悠地飞离地面,左手摸着光头,俩眼一眯,小嘴一咧,笑道,“姥爷莫生气,刚才孙儿不是怕您受心魔所惑,情急之下说错话了嘛,嘿嘿”
胡老本就是佯怒,听宗林这一说竟忍不住笑了出来,道“你这娃娃,头上光滑,这小嘴更是滑得紧。那莽家小娃子,且开口说两句听听。”
小白从委顿中回过神来,先是摸了摸喉咙,而后苦着脸说就了一个字“疼”
一旁两人,宗林是惊奇不已,虽就一个字却已发觉小白说出的不再是长短不一的呜呜之声,而是地道的童声人言。
而胡老却是又气又笑,口中说了好几个你,你,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好悬脱了鞋子朝小白扔将过去。
宗林急忙圆场,说道,“太好了小白,你现在也能说人话了。还不快这些姥爷啊。”
小白之前虽不会人言,可能明白意思,知道刚才宗林所说,只不过前半句怎么听怎么就有些别扭,没做多想还是摇着尾巴向胡老一字一顿地谢道“谢,谢,姥,爷。”
胡老捋着胡须回些长辈的勉励之言却被小白后面的话气的失了长辈的风范。
只听小白继续说道“不知,姥爷,能否,帮,帮,孙儿炼化,一下筋骨。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