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她的腰,只觉得细若无骨,爱不释手,不愿放开,轻轻的撩动,只令韩姬觉得痒痒。
韩姬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抬眼看他,妖娆一笑:“王爷,别这样。”
“哪样?”福全故意问。
韩姬躲了一躲,却是没能躲过福全的撩拨,实在痒得厉害,在福全怀中扭动,娇嗔道:“王爷,放过妾身吧,好痒啊……”
福全被她的样子逗乐,倾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在她耳边低语:“娘子果真尤物,只一颦一笑,便让本王失了分寸。”
“王爷,青天白日,还是别了。”韩姬娇笑。
“本王不过吻了娘子一下,不还没做别的么?”福全坏坏一笑,手又不安分起来:“还是娘子想要本王做点儿别的?”
韩姬羞红了脸,挣扎着起来,瞪了福全一眼:“王爷,还是为妾身留几分薄面吧。”
“这里就只有你我二人,不会有别人的,娘子又怕被谁瞧了去,丢了面子?”福全逗趣儿,只觉得韩姬如此模样,格外的好看。
韩姬气得跺脚,福全更是高兴,一手拉过她,把她抱在怀中,又斟满了酒递给韩姬,笑着说:“不若先多喝点儿,等醉了,你便不知本王想做甚了。如此,也不怕丢了面子。”
“今日是大喜之日,王爷为何非得喝的醉醺醺的?”?韩姬娇嗔道:“不如趁着时辰尚早,你我游湖去吧。那满池的荷花,开得正好。”
福全笑着应下,也不再逗她,携韩姬一起离开了天舞台。
同心阁是韩姬入王府时,福全命人修建的,为娱乐场所。平日韩姬闲来无事,便会在此宴客或者自娱自乐。
天舞台则是在同心阁外,一大块平地上搭建的舞台。专门用于韩姬跳舞,或者宴请宾客时的招待场所。
这么多年来,福全为韩姬所做的何止这些。他的放任,他的纵容,到现在他为了韩姬休妻驱逐所有姬妾,又特意请旨正式册封韩姬为嫡福晋。
嫡庶有别,哪怕韩姬以前是侧福晋,福全也会觉得委屈了她。如今,他们夫妻和睦,儿女双全,正式幸福的好时候。
偏偏有战事发生,而福全作为皇族,必须要作出贡献。
莼兮最终还是决定亲自给胤祺送几盆荷花过去,挑选了许久,把开得最好的那几盆花让太监们端着,便往韵松轩去了。
进了胤祺所住的那一间,见他正坐在窗前看书,见莼兮进门都没有发觉。
莼兮不想打搅他,让人把几盆花选了位置摆放着,便出了里间,往院子里来。
院中,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正在火炉边烤着什么。莼兮停下脚步,示意蜜意过去看一看。
蜜意上前,问了那小姑娘几句,便回到莼兮跟前回话:“回禀娘娘,她正在烤红薯,说是五阿哥今儿特别想吃,御膳房和小厨房都忙着,一时半会儿怕不能为五阿哥做这些。她怕五阿哥等得着急,便用小炉子烤红薯,为五阿哥解一解馋。”
莼兮闻言,便上前几步,到了小姑娘身边。
小姑娘见莼兮过来,匆忙跪下请安。
“你叫什么名儿?”莼兮问。
“奴婢刘婉筠。”那小姑娘说话倒是利索。
莼兮又问:“几岁了?何时派到这儿当差的?”
那姑娘愣了一愣,才回话道:“奴婢十一了。奴婢本不是畅春园的宫女,只因家父在畅春园当差,又正好是守韵松轩的,奴婢得幸,来看望父亲。正好听说了五阿哥想吃红薯,这才……”
莼兮明白她的意思,瞧着这小姑娘口齿伶俐,模样也十分好看,便道:“你倒是聪慧,既然你有这份心,若是想就在畅春园,也是可以的。五阿哥身边总是些小太监侍候,连吃穿他们也侍候不好,便是缺个女人的缘故。本宫瞧着你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