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慈和皇太后想要找到仇人报复。一来二去,以讹传讹,便有了仁宪皇太后谋害慈和皇太后的法。
莼兮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与云月在永寿宫为孩子们看鞋样子。
“这样失实的传闻,是从哪儿传出来的?给本宫仔细问清楚。”云月大怒。在她统领六宫以来,从未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也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扩大,影响到后宫安宁。
莼兮却深思,很久才对云月道:“这事儿颇有蹊跷,无端端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传闻?这事儿若不是冲着华嫔来的,便是冲着皇太后来的。可瞧着传闻中的事儿,更像是针对皇太后。只是,幕后之人,为何要这样做?”
“妹妹可曾想过,慈和皇太后的死因?是否真是传闻中的那样?”云月忐忑问道。
莼兮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她道:“是真是假,现在哪里还分辨得清楚?慈和皇太后去世,至今已经二十六年,即便是侍候两宫太后的宫人们,也大多出宫,或者已经身故。何况,事情的真假在现在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倘若皇上知晓此事,只会徒增烦恼,也只会给皇太后带来不幸。”
“妹妹何时这般担心皇太后了?”云月纳闷儿,分明仁宪皇太后三番五次的刁难莼兮,莼兮怎会动了恻隐之心?
莼兮无所谓一笑:“姐姐想多了,我担心的不是皇太后,而是皇上。如今朝廷里诸事不顺,皇上已经很辛苦。深夜还在看折子,与大臣们商议对策。后宫若是平白出了问题,只会令皇上更烦心。何况,事关皇太后。皇上以孝字当先,所以才会迎皇太后入住慈宁宫。这事儿可不好办啊,姐姐统领六宫,处理起来要当心,一个不稳当便是杀身之祸。”
这样想来,莼兮又多了一层顾虑。慈和皇太后去世多年,如今有人旧事重提,分明不安好心。
“奴婢听,因为连日来闹鬼,皇太后心绪不宁,现下已经病了。”宁儿提醒道:“如果皇上忙完了政事,第一时间定会去慈宁宫给皇太后请安。彼时,皇太后因何而病,宫中流言,皇上都会知道的。”
“瞒不住的。”莼兮也同意:“这事儿早晚会被皇上知道。如今,乾清宫的人不敢多言,也是魏扬舲上下提醒,那些人才不敢乱话。可姐姐别忘了,乾清宫还有一个梁九功。他可不是咱们的人,因为魏扬舲夺了他的权,又同咱们心向着一处,一直想寻别人的错处,好在皇上面前表现,回到殿内侍候。唯恐下不乱,梁九功不是做不来。”
云月沉默良久,也听进去了莼兮的一番话。未雨绸缪,本就是她应该思虑的。何况,事情已经发生。玄烨早晚会因为此事大怒,若到时候她一无所知,无法为玄烨分忧,恐怕会因此获罪,得不偿失。
不论此事因何而起,都必须因为永寿宫的介入而停止。
“传令下去,宫里乱嚼舌根的奴才一律打发了去慎刑司,领了罚便遣送到辛者库任职,不必再回原处。”云月下定了决心,吩咐道:“各宫主子若是胡言乱语,罚奉半年,撤下绿头牌,在自己的寝殿抄写宫规。什么时候明白事理了,再作打算。”
莼兮听闻,也是一惊,没想到云月竟然这般狠辣。罚奉半年,对于位份高一些的妃嫔来,只要日子节俭一些,倒也没什么。可是抄写宫规,就是变相的禁足。撤了绿头牌,便没有机会被玄烨临幸,这才是最令妃嫔心痛的。这样一来,想必也没人再敢传这样的流言。
可是,这个法子治标不治本,仍然解决不了问题。
莼兮正担忧,就又听云月:“着人查办,仔细查一查流言出自哪里。宫里闹鬼,又是因何而起。本宫活了三十来年,还从未见过鬼呢。若真是鬼魂作祟,本宫也定要亲眼见一见。”
“哪里那么多冤魂,纵然真有,也必定不会是慈和皇太后。她仙逝多年,从未出现,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