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县令儿子总算是到了,程林假意埋怨地说,“你可是来了,就等你一个人了。”之后给大家依次做了个介绍,也就没有了客套,吃喝了起来。酒过三巡之后,几人开始瞎聊了起来。
薛蟠当然没有忘了今天来的主要目的,他们就是为了能从这县令儿子嘴里套出个蛛丝马迹来。
要说薛蟠与郇昰作别了宋诠,和卫若兰一起进入了广粤也是两个月有余了。他们沿着苏鹏留下的线索,亲自查探了一番,但收获不大。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县令们似乎总是很谨慎的样子,而与药商之间的交易,因为年节的关系停了下来。薛蟠已经调集了山海阁在广粤的人手,让他们盯紧了那几家药铺,却还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京城那边毕竟传递消息一来一回需要时间。按着宋诠的脚程算,他本来因为要清点茶改案的后事出发的晚,能在春节之后赶到京城就算不错的。而左凉那里从皇上那里得到的密诏,是让郇昰全权办理这件事情,但是务必慎重。
“周公子,我们兄弟两人来到韶州也有一段日子了,要说这里的风土人情真的是不错,这些山水倒是江南看不到的。只是,总是游山玩水的难免无聊了一些。你在这里见多识广,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推荐的好玩的地方。”
程林听着薛蟠问着周县令儿子的话,也是起了兴致,他想到了上次这小子吹嘘过的事情,“周明你就给个准话吧,上次你不是说得了一个很好玩的东西,还说这玩意外面没有,是你从你老爹那里拿的,怎么不给兄弟们看看见识一下。可别小气啊”
“咯咯”这周明打了个酒嗝,他今天喝点有点多,刚才不知怎么的,他就和郇昰倒是拼起酒来,没有想到一不留神就要醉了,也是太久没能出来玩的关系。“你们可别害我啊,上次我动了我爹的东西,他差点没有把我打个半死,这以后我可是再也不敢了。薛兄弟啊,要说好玩不过青楼,不过你这小身板也不能去,还是歇歇吧。我们还是继续喝酒,喝酒”
突然周公子打了一个冷战,迷茫的眼睛嗖的睁开了,怎么刚刚觉得有人想要掐死自己的感觉呢一定是喝的不够多,出现幻觉了。
薛蟠在桌子下面牢牢地压住了郇昰的手,他在郇昰的腿上掐了一把,不就是说他不能去青楼吗,他本来就不会去的。“呵呵,周公子看来是不把我当外人了,才会开这样的玩笑,我们继续吃饭。”薛蟠笑着把这瞬间的尴尬给带了过去,后面倒是问起了程林,前头周公子隐瞒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了。
看着已经倒在了桌子上的周公子,程林倒是没有什么隐瞒,“这小子肯定是被他县令的爹打很了。上次说了他爹有什么新鲜的宝贝玩意,据说是韶州的县令们相互走动的时候得来的,他心里痒痒好奇着要去偷出来玩玩呢,八成是被发现了。”
县令们走动的时候得到的东西,又是新鲜的,还不让自己的孩子碰,薛蟠与郇昰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觉得这个东西应该就是苏鹏丧命的原因所在了。可是再问下去程林也是不清楚了。酒散之后,两人回到了别院,薛蟠没有一如既往地回房,而是看着郇昰做了一个决定,“五哥,我想去一次乐昌,夜探县令府。”
郇昰很不赞同地看着薛蟠,这月色之下莫不是蟠儿刚才偷喝了就说起了胡话,“蟠儿不要胡闹,这可不是什么江湖游侠话本里面的事情。”
“五哥”薛蟠端正了脸色,认真地看着郇昰,“我是认真的。我的功夫你见过,这段日子我们没有什么线索,而现在知道了在县令的书房里头有着一个很关键的证据,难道不尝试一下”
就在郇昰想要反驳的时候,殷溪与当归同时进了门,他们手中各有一封信,“五爷大爷,你们的信,京城来的急信。”
郇昰与薛蟠接过了信,两人同时打开了它们,信上没有多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