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从半年之前,现在基本上是七八天会死一个。有老有少,唉,所有人都是从内部开始腐烂,整个人死绝的时候身上的肌肤没一处完好的,甚至已经有蛆从嘴里跑出来啦。狗剩儿家的媳妇看到她家男人的死状,当场就疯了”
姜澜低头思索了一下,问道:“这样的死法确实不像是一般瘟疫,而且竟然只有你们村发生了这种事周围的村里都没有发生过么你们有没有查探过这儿第一例死亡的人是谁”
老人似乎愣了愣,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周围的村子确实没有听说过发生这种事情,第一个死亡的是上田家的儿子,那已经是半年以前的事了”
突然一直在埋头打毛线,仿佛置身事外的老妇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插口说道:“不对啊老头子,你记错啦。第一个死的应该是那个外乡来的医师”
老人被老妇人打断,显然对老妇人口中提起的那个外乡医师颇为忌讳。他突然神色一禀,开口呵斥道:“闭嘴老婆子,你懂什么。那个医师的死法和别的都不同”
见此情景,姜澜眼中闪过一道狐疑的光,继而追问道:“不,这是很重要的讯息。请您能告诉我那个外乡来的医师是怎么死的么他年岁几何是独身一人来到村里的么”
老人被姜澜追问得有些哑然,但是迟疑了一会儿他还是老实的回答道:“唉这外乡来的医师死的实在是凄惨,吓坏了不少因为前去求医而看到的人,然后我们村里就从此禁止讨论啦。而且他的死法和村里其他人死的并不同”
姜澜听到这里更是觉得这会是一个突破点,因为村里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发生异变。外乡而来,不知底细,这一切都是疑点。因此他打断了老人解释,继续追问道:“你们了解这外乡医师的底细么如果知道什么,能和我说说关于这个医师的事情么越详细越好。”
老人见拗不过姜澜执着的询问,只好低声一一道来。“事情要说回到一年多以前,当时那个外乡的医师刚刚流浪来到我们村里。我们村以前是没有一个医师的。”
“若是有人生病了,不是很严重的基本上都是用村里流传的土方子,多半也是治好一半而已。病得重的,有条件的会去附近的都城里,找城里医馆里的医师治疗。没条件的基本上只能等死”
“当那个医师途经我们村的时候,因为想要换些东西吃所以便以食物为代价,救治了村里正在生病的几人。他的医术不错,于是村民们就热情的邀请他留下来。也许是他真的流浪够了,他就真的带着孩子在这住下了”
姜澜听到这里突然眉间忍不住想一皱当然他皱不起来现在的他还无法控制身体做那么细微的事情,他个人感觉他的灵魂眉头一凝
然后姜澜控制着人蛊发话问道:“他还有一个孩子那如今在他死后,他的那个孩子呢”
老人闻言叹着气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对双胞胎。哎这就是问题啦,在他死前他的孩子就不见啦两个都不见了,根据村民七嘴八舌的分析,在那对双胞胎不见了有七八天之后那个医师就死了。”
被这话题挑起兴致的老妇人,突然又插嘴说道:“不是我夸张哎呀,那一对双胞胎长得可漂亮了,不知那个医师以前的妻子是如何的倾国倾城呢。不过吧虽然有几个多舌的妇人去问过,但他却一直对他的妻子避而不谈”
老妇人说到兴头上,放下了手中的针线说道:“我看哪,肯定是孩子的娘亲长得太漂亮,和有钱的男人跑啦”
老人有些大男子主义的转过头,冲着他的妻子摇手示意她别说了,“我们男人在这儿说话,你个老婆子插什么嘴去去去天晚啦,别再打针线了,你先回屋去睡觉。”
日本的男人总有些大男子主义,说实在这有些让姜澜反感。虽然他是男人,可是在他看来男女在社会地位上想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