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唯独让她一直芥蒂的是徐昌宁的态度。
一个人喜欢自己,一年内可能看不出来,两年内c三年内也是有可能不清楚的。但是泰阳喜欢徐昌宁,这么多年,是个瞎子都可以看得出来。上次在徐昌宁的婚礼上,她故意讽了一句,恰好从徐昌宁的回答中知道,他是一直清楚泰阳喜欢他的。
既然知道自己心有所属,既然知道泰阳一直难以割舍,徐昌宁为什么总是要给泰阳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诸溪看着这样的泰阳,心里很心疼,却也无能为力,如果换作是她,听见泰阳劝她忘记黎郢梵,她心里肯定会更加的难受。
她重新开了一瓶啤酒,一瓶给泰阳,一瓶给自己,“喝吧,喝醉了就不那么难受了。”
泰阳赞同地点头,没心没肺地笑着,“我醉了,就会睡觉,睡着了就不会再想起他了。”
多希望再也不想起他,但是不想起的时候,生命好像缺了什么,空空的难受。
“诸溪,我好嫉妒你。”泰阳喝了一瓶啤酒后,人开始犯晕了,一手拿着新开的酒,一手捏着诸溪的脸,“特别地嫉妒。”
诸溪也同样迷糊,只是一个劲地傻笑,“你说什么呀?我好像看见黎郢梵了。”
“黎郢梵,黎郢梵。”泰阳更加用力地扯着诸溪的脸,作出一副凶残样,“你再这样在我面前秀恩爱,我就掐死你了。”
“知道吗?诸溪,我真的真的很嫉妒你有黎郢梵。”
诸溪一边听着,一边打着酒嗝。等泰阳说完后,笑嘻嘻地指着泰阳身后的方向,“黎郢梵,你听到没有,泰阳嫉妒我。”
片刻,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从泰阳的身后传了过来。
他说:“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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