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箴一时半会也拿她没什么办法,万一苏朝歌就有办法救她了呢。
“茱萸姑娘?茱萸姑娘!”宣墨笺的声音忽然传来,伴着呼唤声,他已经出现在牢门口,一脸不耐烦的恐吓牢头给他打开牢门。
“祭司大人吩咐过,没有他的许可任何人不得与要犯互通有无。”牢头严词拒绝。
“通什么通!你懂个屁,我告诉你,我大哥那是在气头上呢,你要真敢把她给冻着饿着,我大哥能活剥了你。”宣墨笺大声训斥着,然后又拉着那牢头到一边窃窃私语去了,没一会儿,牢头哗啦哗啦打开大锁开了门,一边还小声叮嘱宣墨笺有话快说,否则他担待不了之类,被转脸不认人的宣墨笺给轰苍蝇似的给轰走了。
“可真让人急死了,你不好好跟我大哥说几句软话求饶,怎么偏生跑去求苏公子,难怪他要把你关到牢里反省,茱萸姑娘,唉,你有什么话要我转告大哥的,哎哎哎,看我这脑子,都忘了你不能说话了”宣墨笺语无伦次的。
既然他没听到她今天大呼小叫,那就让他继续以为她是哑巴吧,反正这时候多言是祸。
“哈啾!”茱萸打了个喷嚏,不怪她现在身娇体弱,实在是白天先是打出一身热汗又被吓了一身冷汗,一冷一热交替,难免受凉。
宣墨笺由这个喷嚏又开始絮叨,说了半天终于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我说好像忘了件什么事,忘了给你带些好吃的,牢里饭菜又有老鼠屎又是发霉的,吃了一定会坏肚子,茱萸姑娘,你可千万别吃,等会我命人给你送来热乎乎的饭菜,这里怎的如此冷,来来来”宣墨笺开始解他的大披风,还顺便帮茱萸披上了,“衣服也忘了给你带,你先凑合着我这件,一会儿”
只见那牢头匆匆跑进来,一边急促说着“小公子来提人了,快快”一边就去抓披着披风的“小公子”,牢头抓惯了人,力气大得很,一把抓得茱萸一个趔趄,头撞在了躲避不及的宣墨笺鼻子上,然后就被头也不回的牢头给抓出了牢房,无视牢里正捂着鼻子的宣墨笺。
没跑几步,牢头就松了她的手强作镇定给来人请安:“大人,小公子来瞧瞧卑职”
茱萸揉着手腕,被牢头铁一般的手攥得生疼,虽然宣墨箴和苏朝歌面色阴郁,但是,她也很无辜好不好!
“大c大哥,我就是来看看茱萸姑娘什么都没说,真的。”身后,宣小公子终于赶过来了。
茱萸回头,一眼就看见他两道鼻血还在流的滑稽相,一时没忍住,笑了。
在这阴森恐怖的监牢里,还有苏c宣两人冷脸在场,笑声显得特别突兀,宣墨笺又立刻捂住鼻子责备茱萸:“茱萸姑娘你好生没同情心,我这还不是因为你!”
“茱萸,还不快把衣服还给宣小公子?没见小公子已经冻得流鼻血了吗?”苏朝歌出声轻斥。
茱萸把披风还给宣墨笺,看他血流不止,只好忍痛把自己白白的手帕借给他了,然后束手而立,等着宣墨箴发话。
结果,宣墨箴说:“人你可以带走了,但是不得离开晋都”这显然是对苏朝歌说的,然后他又说道,“好像你还挺喜欢牢里,那就在这儿住一晚体验一番吧。”这
茱萸同情的看看宣墨笺,眼睛里满满的同情和感激,宣小公子,如有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今天的大恩大德的。
随同苏c宣二人走出牢房,远远还能听到宣墨笺“我不要住牢房,放我出去”的凄惨回音
回苏府的路上,茱萸很诚心诚意的感谢了苏朝歌一番,苏朝歌说:“苏某去的好像不是时候,再晚点,宣小公子没准都能送你出城了吧!”
“这个应该不会,他显然怕宣墨箴怕到骨头里,怎么敢私自放了我。”
“那也未必见得,有时候人会生出一种无所畏惧的勇气,比如茱萸姑娘,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