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越吵越凶,各说自己有理,吵得不可开交,吵了一阵,相互抓把起来。
黄海c商陆他们对双方劝说。
村姑不听劝告,扭到不肯松手,一定要告到县衙去,请求县官公断,为自己讨回公道。
众人陪同他们,来到县衙门,击鼓鸣冤。
县官在后面花园里和师爷对奕,听见鼓声,说声:“师爷去看一看,究竟是何人击鼓鸣冤”
师爷出来查看后,返回花园禀报:“启禀大人,外面有许多人,其中一男一女,相互抓扯在一起,各自都在喊冤。”
县官听罢吩咐师爷:“立即升堂。”说罢,进入内室更衣。
不一时,忽听得县衙大堂梆子响,三班衙役站班,两边差役喊罢堂威,又闻云牌响了三声,县大老爷从内室走出来,在大堂坐定,高声吩咐:“何人击鼓传击鼓鸣冤之人上堂。”
衙役吆喝:“传击鼓鸣冤之人上堂”
石楠藤和村姑上到大堂,大喊冤枉,求县太爷为自己主持公道。
黄海他们跟着进来看县大老爷如何公断。
县官将惊堂木一拍:“台下站立之人,不要吵闹,哪个是原告,谁人又是被告一个一个说清事情原由,谁对谁非,本县自有公断。”
石楠藤抢先诉说:“启禀县大老爷,学生乃邻县神基坪人氏,姓石名楠藤,只因上省城赶考,路过贵县施家坪村口,见这姑娘正在头顶桑树枝上站着采摘桑叶”随即将自己和村姑之间发生的事情从头至尾叙述了一遍。最后说道:“学生说她一人,她却说学生家数人,请县大老爷做主,惩治这个恶女子,为学生讨回一个公道。”
村姑接着辩解:“禀告县大老爷,小女子施家坪人氏。这个书生枉读圣贤书,愧为书生,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肯求县大老爷惩办登徒子。”
“学生先遇到女人跨在头上,觉得不吉利c触了霉头,怕背时,才说的几句,以图化解,并非恶意调戏妇女。学生说她一句,她却伤害学生三次,连累一家人。这女子才应该受到惩罚”石楠藤据理力争。
村姑坚持:“自己人格受到侮辱,理所当然要奋起反抗。请县大老爷依法严惩这个狂徒。”
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理又长,互不相让,又在县衙大堂吵闹不休,越吵越激烈。
县官大怒,将惊堂木重重在桌子上一拍:“你两个在这里吵得不亦乐乎,倒没有本县说话的份了,实在不象话。听好,现在本县公断:老爷本姓冉,闲事不爱管,哪个争赢了,赏赐一条咱们做官之人就不说那个卵字。”
霎时,县衙大堂鸦雀无声。
石楠藤在县衙没占到上风,和施家坪的女子打了个平手,懒洋洋地上路,继续和同窗们上省城赶考。
路上,同窗把县大老爷蛮横武断的断案,当作笑料,觉得有趣c好玩。
“县官满嘴脏话,实在不象话。”黄海评说。
陈艾却持不同意见反驳:“那有什么,古代的文人,有时也风趣c含蓄说说这类话呢,何况一个县令,说得粗鲁一点,自然不足为奇。再者,今天若不是县官鲁莽c武断,仍用文绉绉的话语,如何解得开石兄与那女子之间的纠纷瓜葛”
毕拨有意岔开话题:“陈兄,请讲一下文人的故事,打发我们旅途的寂寞如何”
商陆马上表示支持:“要得,陈兄来一段,说说笑笑,我们走路也觉得轻松一些。”
陈艾清清嗓子:“好,就讲佛印和尚与苏小妹的轶闻趣事。”
大家一边走路,一边听陈艾讲故事:相传,苏东坡与佛印和尚交情甚笃,是一对好朋友,时常在一起讲经礼佛,引经据典,吟诗作赋,有时又相互嘲笑。
一来二去,佛印和尚与苏东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