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芩不明事理,对着海大人说:“启禀大人,这里还有几件公事没有批阅,请大人批阅之后再走。”
海大人一边往里面走去,一边骂黄芩:“混帐东西,什么公事你没有听见夫人说有急事么是公事重要,还是夫人的呼唤重要这么一丁点儿事情,就分不开轻重缓急么如果按你说的办理,等到我批完公事时,只怕县衙后院的葡萄架也要垮下来,你要我也象你一样鼻青脸肿才安逸”
大家听得明白,一起哈哈大笑。
车乾夫端起酒杯,舒畅地喝了一口,惬意吟道:怕妻过半,怯懦愁肠断。拒吮金莲唇血乱,臭味太浓口满。县官闻信无凭,衙差抓审惊成,怨恨河东狮吼,制服请看车生。
吟罢词,无人答话。见大家现出似懂非懂的样子,便十分得意地说道:“一阕清平乐,道出朋辈耳根子软,十分怕妻,连县宰大人闻听,也要审试,果然不假。最后连自己也站入了怕妻的行列。试问:谁有办法能够制服这些恶婆娘们唯的车某不才,有主意叫她们变得温柔c贤惠。”
康德文不相信:“车兄,不要乌龟打屁冲壳子,说这号大话也不感到害羞,不怕闪了舌头”
苟梦熊却十分信服:“小弟相信车兄真有妙计安出,想必已经制服自己家中那个河东狮吼,不然不得在这儿讥笑吾辈。真有本事,小弟愿意拜车兄为师。”
大家听苟梦熊说得有理,纷纷询问:“车兄,真有良策”
车乾夫无比得意地说:“不知各位仁兄是否愿意改变眼前局面,将如此彪悍和刁蛮的妇人,改变成为名门淑女”
“车兄吹牛,也要看一下对象嘛,给我们神吹本地风土人情,历来如此,如何改变得了”苏英武根本不相信车乾夫还有这样的本事。
车乾夫故意卖关子:“不信就算了。”
大家越发觉得车乾夫似乎没有吹牛。
苏英武也有点儿半信半疑:“大家好象都相信车兄所说是真的。如果车兄真有办法,让吾辈能够制服家中的母老虎,小弟也情愿拜车兄为师。”
“要得,请车兄不吝赐教。”其他人随声附和。
车乾夫得意极了:“大家都是好兄弟,拜师之说倒不必,只希望今后有了好处要互相通气,有福同享就行。这不,车某有了好处,便立即邀苟兄出来,准备告知;遇上诸位朋友在坐,车某就不保守了。”接着,将自己在烂神那儿看病,求得“雄狮大力丸”,如何按照吩咐服药c对待老婆的事讲了一遍。然后理直气壮夸耀:“现在可以骄傲地告诉大家,车某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第二天,这帮男人都专程去几十里外的神基坪找烂神看病c买药。
烂神名噪一时,生意火爆,特别兴隆,为抬高自己的身价,坐堂看病时,对外便自称儒医。
马郎口一个病家来人请烂神出诊。
烂神随来人去给病人看病。回来路过私塾时,突然觉得口渴得十分厉害,加上走了十几里路也分外辛苦,便进去找地方休息一下。进屋看见里面有人,知是先生,便说:“先生请了,儒医这厢有理。”
老先生年纪已经不轻,耳朵本来有点背,没有听清楚烂神说的什么,毕竟是教书先生,有文化知识,所以热情招呼:“客官到来,不知有何见教”
“走路辛苦,找个地方歇歇脚,顺便讨一碗水喝,多有打扰。”烂神拱手作揖。
老先生倒了一碗凉茶递给烂神,随口问道:“客官哪里人氏到此贵干”。
烂神接过来一饮而尽,直叫:“多谢先生。”又和先生拽文:“儒医乃神基坪街上人氏,今有此地病家请来看病,现在回去,打扰先生,十分抱歉。”
先生听烂神自称儒医,便说:“郎中乃儒医,想必擅长文章c诗词歌赋,今日老朽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