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姑嘻嘻一笑:“看把黄大嫂急的,马上告诉你。那刘番氏回答:家兄番耀龙,外表看不出怎么有钱,其实是个殷实大户,有个女儿,叫做番红花,容貌c人才都符合三姑介绍那黄大嫂所提的条件,家兄也正想为女儿找一个才子。三姑说的那黄公子是如此一个妙人,恰好与侄女配成一对。只是这个事情得家兄亲自定夺,待与家兄商量过后,才能定下这门亲事。老身昨日回来晚了,今天早早的特来报喜。”
毛樱桃听了喜出望外:“不知番耀龙家住何处,姑娘是否如三姑刚才所说的那样请三姑打听清楚,如果属实,身作冰人,一定玉成这门亲事。”
三姑回答:“那是自然,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请黄大嫂尽管放心,一有消息,老身定当前来报喜。番耀龙家住何处,老身十分清楚,因为刘家夫人家住鱼米之乡的二郎坝,和这儿相隔不过几十里路。”
“哦,明白了,三姑为海儿之事费了心,再请三姑费心劳累,事成之后,定当重谢。”毛樱桃再次许诺。
马三姑回答:“好说,好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闲话,马三姑起身告辞:“黄大嫂,忙生意吧,三姑就此别过。”
“时间快到正午了,三姑不要忙,吃了午饭再回去。”毛樱桃真心实意留客。
马三姑摇着头说:“时间还早,就不等到吃午饭了。免得耽搁黄大嫂的生意。”
过了几天,马三姑又来到黄家,黄海和母亲都在家,马三姑见面就对黄海作揖:“黄公子大喜了。”
黄海好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三姑,喜从何来海有什么喜”
马三姑两眼望着毛樱桃:“黄大嫂拜托老身之事,还没有对黄公子说”
毛樱桃接过话头:“海儿,还不赶快谢谢三姑,妈妈请三姑物色一个好姑娘作儿媳妇,前次来说已经有了眉目,今天见面就说大喜,想必有了消息,能够定下海儿的终身大事。”
马三姑点头认可:“对头,昨日刘家夫人捎信来,说家兄已有意思与黄公子联姻,要老身尽快与黄大嫂说妥之后,前往番家说定这门亲事。”
毛樱桃分外感激的说:“三姑辛苦了,这门亲事请三姑到番家说定,有什么要求,只要做得到,一定答应。定下亲事之后,择日下聘。”
黄海有点不悦:“妈妈,那姑娘长相如何,人品怎么样,都不清楚,就答应下这门亲事,是不是有些草率,不大合适”
马三姑对黄海说:“黄公子不必担心人家姑娘人品如何老身已经打听清楚:那番家姑娘年方二八,生得聪慧异常,长象如花似玉,更善收拾家务,女红中馈之事,无不尽善尽美。正应了黄夫人那句进得厅堂,下得厨房,会事贤惠,能居家过日子的话。不是老身在黄公子面前吹的话,老身如果做成这个大媒,使黄公子与番姑娘缔结秦晋之好,简直就是珠联璧合,成就了一对玉人。”
“海儿,不要担心,这些妈妈都想到了,已经和三姑说了两次,放心吧,不会有什么问题。”毛樱桃无比慈祥地安慰儿子。
马三姑再次着胸脯保证:“黄公子放心,老身绝不会错配姻缘,事成之后,还望公子不要忘记老身这冰人作伐。”最后不忘讨要好处。
黄海在母亲面前,从来都是百依百顺,毛樱桃说过之后,没有再说什么。
马三姑在黄家敲定,径直前往番家,向番耀龙为黄海提亲。
番耀龙细心询问:“三姑保大媒,定知黄家一切情况,还望介绍详情,小老儿才能放心。”
马三姑扎扎实实恭维一番:“番老倌,那黄大嫂自丈夫黄姜去世之后,忠贞守节,近二十年来,没有人说过她一句闲言碎语,只身一人抚养儿子,送到私塾读书,把儿子抚养成材,十分不易,真正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