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絮有的地方叫做棉胎,因为棉花弹成棉絮,要在一张比床还要大的铺上做,弹花匠人手抓七寸长的弹棉花槌,乒乒乓乓弹,弹花弓弦响起来,声音轻脆悦耳动听,而弹花匠人胸系围腰真象罗裙,满眼所见的都是棉花,直到做成一床棉絮方才停下来。毕兄猜得对,应该奖赏一杯。”
毕拨喝下一杯,随后说:“奖赏的酒是喝了,也该拨来说。拨打的谜语是:丫从毛里过,毛从丫里过,不信回去找,家里也有一个。打一物。”
大家七嘴八舌乱猜一气,都没有猜到,还是毕拨自己来揭谜底:“是梳子梳头,头发不是从梳子丫丫里经过的吗”
陈艾以令官身份行令:“毕兄自己揭的谜底,贺一杯,再奖赏一杯。”
藜芦左右看过后说:“现在该芦来,芦打的谜语是:头大尾巴细,轻轻放进去,眼睛闭呀闭,正合幺妹意。也打一物。”
烂神性急抢着猜出:“擂椒棒。”
“不是,再猜。”藜芦摇晃着脑袋否定。
烂神不等他人猜出再抢急猜:“牙刷刷牙。”
“不是,又没猜着。”藜芦依然摇头否认。
烂神不服气,气鼓鼓地说:“那个牙刷不是头大尾细吗明明是牙刷刷牙嘛,客官却说不是,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摆地跟着他们欺侮人。”
藜芦并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问:“兄台莫争,牙刷头大尾细不假,它是不是轻轻放进去呀”
“嗯,是随意放进去的。”烂神不得不承认。
藜芦笑着说:“刷牙的时候,也没有哪个闭眼睛。”
烂神只得服气:“客官说的对。”
“如此说来,藜某没有伙同欺侮。”藜芦微笑说。
烂神无言以对。
商陆从旁插嘴:“牙刷刷牙的谜语是这样打的:一头有毛一头光,一头放进肉里头,几蠕几蠕就出浆。”
陈艾欣喜猜出:“艾猜着了,一定是挖耳子。”
藜芦点头承认:“对,陈兄猜着,确实是挖耳子。”
陈艾喝下一杯奖赏酒。
轮到烂神,烂神勉为其难地说:“打谜语,说不好你们这样文雅的,只好随便打一个:离地三尺一条沟,终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只有和尚来洗头。打一物,请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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