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瑛的外婆六十寿辰,花唐草带女儿一道去给外婆祝寿。吃饭的时候,不知怎么搞的,花唐草鼻尖上粘了一粒饭,麻瑛看见,高声叫喊:“妈妈,你的上粘了一粒饭。”
虽然大家都知道麻瑛有点傻,但是当着许多客人的面如此乱七八糟胡说,花唐草感到有失体面,赶紧瞪圆双眼,示意麻瑛不要乱说,脑袋连连摇摆,嘴也在动,让女儿明白:妈妈在警告不要乱说。
哪知麻瑛一点儿也不明白妈妈的意思,反而觉得妈妈的这些动作有趣c好玩,更加有兴,丝毫不知顾忌c信口开河说道:“妈妈,看你哟,鼓起个卵子裂起个b,你上粘饭是真的,说了你还不相信,倒把那个毬连摇直晃的。”
花唐草气得差点儿吐血。饭也不吃了,马上站起身来扯着女儿就回家。到家就把麻瑛狠狠打一顿。
麻瑛虽然被打,但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哭哭啼啼一阵。毕竟是个大姑娘,哭过之后就上街玩耍,碰上几个同龄姐妹胡桃c柏杨和胡娇走来。过去和她们搭讪:“你们到哪儿去呀”
姐妹们知道麻瑛有点傻戳戳的,都不打算理她。
胡桃眼尖,看见麻瑛两只眼睛有点红肿,故意逗她:“麻瑛,眼睛怎么了红得这么厉害。哪个欺辱我们的傻妹呀”
麻瑛正二八经回答:“不是人家欺辱,妈妈打我。”
“你妈妈那么痛你,怎么会打你呢”胡娇不信。
麻瑛摇着脑袋说:“我也不清楚妈妈为什么要打,明明是她教的话,我说了她又蛮生气,还要打我。”
柏杨觉得奇怪:“不会哟,既然你妈妈教你,再说出来,不应该有错啊,妈妈怎么会打你呢说给我们听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麻瑛向姐妹们讲:“那天,就在这个街上,黄瓜米叔叔和黄杨叔叔吵架,他们吵得好热闹哦,说的一些话听都听不懂。”
胡桃笑嘻嘻地问:“说的一些什么你不懂”
麻瑛双手不停比划,满腹委屈地讲:“黄杨叔叔说黄瓜米叔叔妈那个b,当个毬;黄瓜米叔叔说当个,把c卵子咬了。我不懂,回去问妈妈,妈妈开始也不告诉,后来对我说:卵子就是眼睛,嘴巴又叫b,脑袋吵架就骂成毬,就是鼻子。外婆过生,我看见妈妈鼻子上粘了饭,按妈妈教的告诉,妈妈生气了,把我拉回家里打,凭白无故挨妈妈的打呀,硬是划不来,哪里错了嘛哎,你们告诉我噻,bc毬cc卵子是些什么哟”最后不忘请教。
三个姑娘一齐“嘻嘻哈哈”大笑不止,一个个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胡娇停止嬉笑后告诉:“麻瑛啊,我的傻妹,莫乱说了,刚才问的这些,除了b是我们女人长的那个东西而外,其他的都是指男人长的那个。”
麻瑛仍然不明白;“男人长的哪个长在哪里是什么样子的东西,说给我听一下。”
柏杨故意逗麻瑛:“男人长的那个就好啊,你要知道是个什么样子,跑到河边去看就清楚了,那些小娃娃赤条条的在河里洗澡,能够看得一清二楚,看过之后,自然明白是个什么样子。只是娃娃长大过后,那个东西也要跟到长大一些。”
麻瑛不听则罢,听说之后,马上风风火火往河边跑,在下河的巷道里,一头撞到全蝎身上。
全蝎从河里游泳回来,看清是麻瑛,拉住问道:“麻瑛,何事这么慌忙急急忙忙往哪里去”
麻瑛十分神秘地说:“我到河边去看一样东西。”
“河里有什么东西好看把你急成这个样子”全蝎不放,拉着问。
“就是小娃娃长的那个东西。”麻瑛兴奋地回答。
全蝎起初没明白过来:“小娃娃又格外长了什么东西”
麻瑛傻戳戳地说:“就是那个c卵子c毬。”
“还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