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感到担心:“哪家不来客人,我们农家小户,没有专门的客铺,只好搭铺,一不小心,就可能出乖露丑,总要想个法子才好。”
全蝎把脑袋移到洞前,笑嘻嘻地说:“我们发明了这种既安全又保险的办法,随时可以满足需要。为了预防以后来客知道,那还不是小意思。今天约定:有客来,提前告诉对方;想要时,先敲一下板壁发出暗号,待对方回敲板壁之后,再抠掉松树节疤从洞中快活,岂不万事大吉。”
“机灵鬼。”白芷从洞中伸出一个指头,爱抚地戳了全蝎一下脑袋。
临睡以前,全蝎堵上了松树节疤。
二人又说了一阵情话才睡觉,睡得分外香甜。
从此以后,二人就从这个洞中偷情快活,彻底结束野外相会,每天晚上都在各自的寝室聊天谈情,从洞口嬉戏偷欢。随着时间推移,更加恩恩爱爱,一到晚上就妙不可言,如胶似漆,不是夫妻,胜似夫妻,好得不得了,那种偷偷摸摸的恩爱感情不是一两句话可以形容的。
一日,白芷的表姐蓝葶苈来玩。
母亲白葛氏安排来客和白芷同宿。
晚上睡觉时,白芷和蓝葶苈来到寝室,白芷忙着端茶递水,忘记与全蝎有约,没有想起提前告诉。
蓝葶苈坐在床上。
白芷手拿茶盅泡茶,端过来准备递给蓝葶苈。
蓝葶苈车过身子相让,示意白芷一起坐在床上,谁知不注意,手碰到了板壁上。
巧他爹碰上巧他娘硬是巧到一路去了,全蝎正想和白芷亲亲热热做那事,早已在隔壁等候,听见暗号声,以为是白芷主动发出,马上在板壁上回敲一下。
白芷听得暗号响,急得不得了,连连咳嗽发出不行信号。
哪里知道全蝎越发会错意,认为白芷迫不及待,在催促自己快点儿,手忙脚乱顶掉松树节疤,急急忙忙将那话儿伸过去。
恰巧被蓝葶苈看见,好得灯光朦胧,没有看得十分清楚,只是吓得惊惶失措,惊风火扯不停叫喊:“蛇蛇”声音恐惧到了极点。
白芷眼看要露馅,事情要坏了,听到惊叫有蛇,晓得蓝葶苈还没有看清楚是什么,慌乱之中,假装问道:“哪儿啊哪儿有蛇”
蓝葶苈用颤抖的手指着洞口说:“这儿,看嘛,好大一个蛇脑壳,真吓人哪”
白芷急中生智,忙将手中端着的一盅开泡泡的茶泼向“蛇”脑壳,蛇头一下子就缩了回去。
全蝎听到两个人的声音,知道坏事,正准备抽回来,谁知道开茶已经淋了下来,烫得过不得经,又不敢出声,赶快去看烫得怎么样。心里暗暗在骂:“狠心的女人,这会儿硬是皮影子作揖下得了毒独手亏你平时口口声声说爱我有客来了,应该按约定先打个响片c发出警报,实在不便,也该和客人说话,告诉我知道有客,哪知不声不响,害得我烫成这个样子。眉毛上打疙瘩记系到起,你做得出初一,就莫怪我做得出十五。”
全蝎被烫,白芷痛在心上,口里还不能说,故作镇静,若无其事安稳蓝葶苈说:“哪来的蛇,一定是灯光不亮,让表姐看花了眼睛。”
“硬是看到了蛇。”蓝葶苈固执己见。
白芷不与她争执,轻声安慰:“这下好了,就是有蛇,也遭烫得缩转去了,现在可以放心大胆睡觉。”
蓝葶苈指着洞口,心有余悸地说:“快点把洞洞堵塞到,小心一会儿睡着的时候,它再钻过来”
白芷胸有成竹地说:“不会的,蛇是有灵性的动物,它也怕烫,晓得钻过来要遭烫,就不得再钻过来。”
“莫开玩笑,还是小心一些为妙,弄个东西堵塞到了,我才敢放心睡觉。”蓝葶苈仍然心有余悸。
白芷笑着逗趣:“别人说:一遭被蛇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