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蝎硬着头皮答应:“要得。”然后走出教室,不往外走,脚步轻轻走到后面,躲进厨房旁边一间放置柴火的房屋,根本没有去想对联,而是悄悄哭泣。
恰巧心慈的靳爱珍正在煮饭,听见哭声,来到柴房查看,见是全蝎在哭泣,知道先生又体罚了学生,于是痛爱地问:“全蝎,你躲在这儿哭什么”
“师母,我没有哭。”全蝎听见靳爱珍过问,赶紧擦干眼泪,好强的回答。
“说谎话,听见你悄悄在哭,才过来看,还说没有哭,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先生又打了你的手板”靳爱珍慈爱的喝问。
全蝎知道师母痛爱学生,有时看见学生挨打,她还要唠唠叨叨吵先生。于是坦言相告:“师母,先生要我对对联,我对了,先生又说没对上,就用戒尺打手板。痛在其次,要紧的是,这么大一个人,当到同窗挨打,好丢人嘛,自感羞愧,才躲进柴屋悄悄哭泣。”
“先生出的什么对联,把你难成这个样子,怎么对不上”靳爱珍关心的询问。
全蝎带着哭泣腔调描述:“先生上联出的肚脐,我下联对的戒尺,先生说对的要不得,就当到同窗打我一顿手板。”
靳爱珍听了全蝎的话,略微想了一下,安慰道:“这个还不容易,你马上出去,只管再对。”
“师母,下联还没有想好,拿什么来对我不敢出去见先生。”全蝎底气不足,感到害怕。
靳爱珍慈祥地望着他说:“娃娃,师母既然叫你去,必然有对嘛,师母教你就对肚脐,先生若说你没有对上,干脆理直气壮回答:肚脐理所当然对肚脐只管放心答对,先生如要打你,自有师母解危。”
全蝎不知究竟对不对得上,不敢询问,懵里懵懂答应:“好嘛。”勉为其难回到教室。
“全歇,你说出去想一下,一去就是这半天,跑到哪里野去了”花先生依然有些生气。
全蝎小声回答:“学生没有到哪里去野,在想先生出的上联,怎么对出下联。”
花先生严厉问道:“到底对出来没有”
全蝎声音更小,有如蚊蝇一般嗡嗡作答:“对出来了,还是对肚脐。”
“大声回答,平时调皮捣蛋的劲头到哪儿去了这会儿要你答对却象破罐子煮屎,咕咕咕咕,先生怎么听得清楚”花先生没有听清下联,提高音量教训。
全蝎只好象平常答题一样大声:“先生,学生以为,下联仍然对肚脐。”
花先生更加有火,气急败坏大声呵斥:“混账东西,肚脐怎么仍然对肚脐真正岂有此理这般不用功,把手板伸出来。再打十大板。”说罢,起戒尺就要责打。
全蝎吓得惊惶失措,面向厨房声嘶力竭叫喊:“师母快来救我”
靳爱珍听见叫声,赶紧从厨房里面走出来,双手叉腰,杏眼圆瞪,一声大喝:“老糊涂,只知道打学生,是我教叫他出来对肚脐。他对的哪点不对肚脐不对肚脐,该对什么你说学生岂有此理,为什么你每天晚上都要找我肚脐对肚脐,这会儿又说学生对得不对。你才真正岂有此理”
花先生不愿意与妻子公开争论,暗自愤愤不平打起肚皮官司:“先生惩罚调皮的孩子,是教育c爱护学生,激发勤奋向上,你这个师母倒好,不懂装懂,一味袒护c胡搅蛮缠,看起来是心痛,实际上是害他学业没长进不和你多说,多说无益。”想罢,十分生气,愤愤不平“哼”了一声,不再说什么。
全蝎得到师母庇护,更加胆大,放肆调皮,特别喜欢欺侮小同学。
一日下雨,路上泥泞难行。
放学回家,水蛭不小心踩到稀泥巴上,溜溜滑滑的摔了一跤,摔下去时撞到全蝎身上。
全蝎生气大怒,一把使劲揪住水蛭的耳朵:“好啊,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