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如何吃得消呢”
妇人发出“哎”的一声长长叹息,良久才用哀怨口气轻轻说声:“没有办法”
哀叹声感动了黄姜,显得分外关心,急切询问:“到底怎么没有办法”
妇人带着哭腔轻声诉说:“先前是小妇人屋里老公在外背盐,这坨盐原来就是他背的。只因为他背到两河口下面一点儿,肚子疼痛难忍,坚持背到两河口栈房,把盐靠到那儿就不行了,肚子越疼越厉害,两河口又没有郎中,疼了一c两个时辰,两脚一伸,撒手西去。一起背力的伙计,带凶信给小妇人,家里没有其他人,只有自己抛头露面,匆匆赶来料理后事。等小妇人今天上午赶到,已经过去半个月时间,这号大热天,若等到小妇人来料理后事,只怕人都发了,哪个愿意帮忙安葬多亏栈房老板仗义,当时出钱买了一口棺材,背盐的伙计们一齐出力,幸好有这些好心人,早早料理了老公的后事。小妇人来到之后,在坟上烧了几斤纸钱,燃放了几挂鞭炮,收拾起遗物,没有其他人来背这坨盐,好在是农村人,做惯农活,有的是力气,自己就把这坨盐巴背回去。”
黄姜听了妇人叙述,分外同情,又觉得格外惊奇,试探着问:“哦,大嫂就是哪个海风藤的堂客哟我说怎么有妇人出来做盐背子原来海风藤发绞肠痧死了,大嫂只好自己来背盐巴,难怪不得是这么一回事。这样说来,我应该改口称呼海大嫂哦”不等妇人回答,接着又说:“哎,只顾问海大嫂,还没有作自我介绍,我叫黄姜,是湖北双桥子的人,出来背盐巴也是好些年了。”
海大嫂抽去打杵往前走,走一段路又打杵歇气。
黄姜紧挨着打杵,歇气的工夫又问:“光顾聊天,还不知海大嫂姓什名谁哪里人氏家有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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