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影方面已经决定把特效场景改搭在沧市,这次去英国回来我只会越来越忙,事业是我最想要的,我喜欢工作,喜欢做我喜欢的事业。这样一来,我就兼顾不了熙熙,索性把熙熙的抚养权给你,你那边保姆保镖成群,熙熙在你那里比跟在我身边要好,也更有保障不是吗?”
“浓浓,你想做女强人,想做事业,我尊重你,你想更上一层楼,我也不会拦着你。只不过,熙熙还是你自己说的,他需要父爱,也需要母爱,父亲和母亲带给孩子的情感和教会的东西是不一样的,你为了自己的事业,就要放弃熙熙的抚养权,你不觉得你这样自私又残忍?”
她今天睡懒觉,他一大早过来静悄悄的做了早餐。他母亲奚落她时,他会帮她说话。前天她拿东西砸破他的头,他满头满脸是血,居然不忘提醒她不要踩着碎片,就是这样体贴的他,今天却说她自私又残忍。
不在乎,就没有心痛的感觉,她还做不到屏蔽掉这些情感,脸上只是风轻云淡的笑:“自私吗?其实你说得对,我自私,你也自私,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删除我对宁谦东的录音?你和程蕊的过去为什么被人传得风言风语?这些,你不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并且刻意隐瞒吗?要说自私,你我”
她的手腕被粗暴的拉过去,她踉跄着从椅子里起来,被他大步拉进了书房,狠力关上门。
他双手用力抓紧她两边的手臂,逼近她:“你说的这些都不重要,现在我们要谈的是熙熙,这些年他一直和你在一起,你突然把他放到我那里,让他从此与你分开,你觉得他会怎么想?他五岁了,已经懂事了,懂得什么叫抛弃。你一心想要事业,无所谓别人怎么说你,那他呢,别人会怎么说他,你想过吗?”
她放在桌角的手指泛白到变形,脸色渐渐苍白起来。
“你怪我在宁谦东和程蕊的事情上对你没有交待,那熙熙呢?他做错了什么,嗯?”他凑近她失去血色的面孔,鼻息喷着炽热的温度:“浓浓,你要事业更上一层楼,我可以帮你开一家公司,规模想要多大就有多大。你要是觉得用了我的钱,我可以借给你,等你几年后赚了钱,折成股份给我也行,还我本息也可以。只有一条,你不能不要熙熙。”
漫长的沉默,她才挑了挑唇角,反问了一句:“你不是说我自私残忍么?”
他盯着她,这一瞬间,他有种想要把她脑袋劈开,看看里面究竟在想什么。
最后,他松开她,双手插进裤兜里,看着她身体虚软的靠在书桌旁,面色沉冷:“今天周六,你最慢周一回来,蝶影那边有我的股份,我会再加注一笔资金进去,让你们团队有足够的时间进行精细制作。”
他到底还是干预进来了!
她咬了下唇,很快淡淡一笑:“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嗯?你给我说说?”他翘着削薄的唇片,带着浓浓的嘲讽。
“虽然分开了,我会定时去你那里看熙唔”
她的这句话没有说完,被来势汹汹的唇堵住了。
宁爵西从来没有这样愤怒,愤怒到要张嘴把这个女人给咬碎吃下去,拥着她的手臂更是收紧,恨不得把她揉碎进他的身体,合成为一。
吻的并不是太久,但他却在啃噬着她的唇瓣,肆意发泄,直到尝到她唇间的血腥味。
停下来,他低头看着她红肿破皮的嘴唇,压抑着嗓音盯着她:“司机在楼下,会有保镖送你们去机场,我和熙熙不会去送你!别再说分开二字,否则我让你永永远远再也见不到他!”
说完这些,他后退两步,旋即大力拉开书房的门,砰一声关上,震出来的声响久久回荡在耳际。
抵达机场,秋意浓和方云眉的行李由四个保镖推着,入口处遇到了手里推着行李的程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