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看着她。
她脸上的笑容未减,手指把玩着他衬衣上解开的钮扣,“其实宁总和谁结婚,我是一点都无所谓,我相信,宁总对我也是如此。对吗?”
他动了手段,逼她过来找他,不就是以权压人么,自古权钱不分家,她向他妥协,低头,就代表,她与他一个交色。一个交钱。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他要的是她的美色,她要的是他手上的权势和金钱,各有算盘。
所以,他结不结婚,妻子是谁,于她,真的不重要。
他设下撤资陷阱就明白,也知道她这话的意思,秋意浓更知道,他听得懂她这句话的弦外之音。
都是聪明人,心照不宣。
早在那天她记忆恢复之后,彼此都揭开了真面目。
宁爵西长睫微合,神色没有多大变化,薄唇线条僵硬:“浓浓,我不喜欢听这些。”
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在眼前闪现,眉眼都没抬一下的说他可以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把他和她的关系讲的那么直白,冷酷。
秋意浓笑了下:“那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他睁开眼,见她仍端起咖啡喝着,明明她眉头皱的快能夹苍蝇,他俊脸面无表情的夺下她手中的咖啡杯,把小半杯咖啡全部喝掉,完全像是在喝酒一样。豪饮,最后意犹未尽,伸出舌头把她唇边的一抹咖啡渍舔掉。
“晚上你还有空吃饭吗?会不会耽误你回去陪你妻子?”她眼眸微弯,善解人意的样子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他黑沉的眸注视着她,眉梢眼角带着讥诮:“秋意浓,你嘴里说着我的妻子,可你却堂而皇之的坐在我这个有妇之夫的腿上,这样不会自相矛盾?”
她噘唇看他:“你生气了啊?”手支着办公桌角起身:“那我不坐了,我走了。”
腰上吃痛,她又重重跌坐在男人的腿上,他低头,亲吻着她的脸颊和嘴唇:“我知道你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接近我。”他停顿而低哑的说:“不管什么目的,只要你回来,就够了。”
不管什么目的
她若有似无的咬了下唇,稍纵即逝,她唇出点笑,软声道:“我不打扰你了,回去等盛世王朝的好消息,撤资的消息取消后,我还要开个会。”
他没强留下她,目光扫过她低胸露背的红色连衣裙,转身从休息室取过一件他的白色衬衣:“披上。”把她的上半身包裹的严实,每一颗钮扣都认真扣好,一直扣到她脖子下方。
秋意浓低头看了眼身上过大的男性衬衣,没有反对,她把垂下来的宽宽大大的下摆打了一个蝴蝶结,瞬间从长褂变成了时尚款的披肩。
宁爵西眼露赞许之色,手指轻抚过她被他吮肿的红唇:“我让人重新送一套正常点的衣服过来,你换上再走。”
“不用了,我这样已经可以了。”她看了眼自己。
“这样可什么可以。”他唬下俊脸,大掌拍了一记她弹跳的臀部,不悦的哼道:“裙子这么短,稍微一弯腰什么都露了,你好歹也是个daisy副总,难不成你开会的时候要所有的下属盯着你的臀看?你是想让我反悔,真的撤资不成?”
“好,你有钱,你是大爷,我听你的。”她微笑着耸肩,重新坐下来。
一
从盛世王朝大厦出来,秋意浓穿着一件v领碎花连衣裙,甜美的碎花清凉飘逸,气质清新脱俗,不规则的下摆走动时露出一双白皙纤细的大长腿,一路出了大厦,引来很多回头率。
她戴上墨镜,遮住大半张脸,旁若无人的径自进了停在外面停车场的汉兰达内。车子驶上马路,路过市中心,她把车拐进了旁边的地下停车场。
搭电梯来到三楼咖啡厅,此时是上班时间,按道理来说咖啡厅人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