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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怀里,手指下滑,不自觉的攥住他的衣角。

    大掌不安分的探进她的睡衣里,指尖电流般抚过她的肌肤,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使力推了他一记。

    他陷在情迷中没有防备,猝不及防的被她推开了。

    秋意浓转头打量四周,她真的躺在他的床上,喘着气发现身上没被子,一眼能看到自己衣衫不整。

    她一张娇脸几乎红到能滴出血来了,语无伦次的怒道:“亲就好好亲,你你乱摸”

    她妩媚的长发有些乱了,脸红通通的,恼怒中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女人姿态,娇滴滴的惹人想要好好疼爱,宁爵西是个正常男人,大清早她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再看看此时她水汪汪亦嗔变怒的双眸,下腹处猛然紧绷起来。

    “好,这次我一定好好亲,包你满意。”他贴着她的耳际,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手臂一收,重新把她拉进怀里,手捏住她的下颚,撬开唇齿,深长的吻着。

    秋意浓情不自禁在他身下蜷缩起来,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热的要命,仿佛随时能把她吞噬掉。

    心跳加速,慌的厉害,她推着他的肩膀拼命躲闪:“宁爵西”声音不自觉带了慌乱:“不行不能在这里”

    听这声音,再亲下去她估计都要哭了,宁爵西稍挑着浓眉:“我就是想亲你,浓浓你至于这样么?”

    他的调侃在她听来更充满了另一层调笑的意思,她往后退着又想躲。

    他控制住她逃跑的动作,灼热的眸盯着她,随即刷过她晶莹小巧的耳垂,刻意的吹了口气:“浓浓,我背上的伤已经好了,把你给我好不好?”

    秋意浓感觉有人往她大脑里扔了个炸弹,大脑一片空白。

    “宁爵西”她抓着他胸口的衬衣,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只知道此时的感觉从未有过,就像那天农家乐的傍晚一样,身体像飘浮在半空中,很美妙而无法思考,所有一切只能跟着感官走。

    “浓浓,我们再试一次,看看这次你是不是真正解开心结。”他模糊的低声蛊惑着:“就这一次,嗯?”

    她全身软的像一滩水,当他覆上来时她情动中主动抱住了他,这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邀约和鼓励。

    当感官攀上极致时,她恍惚间想起,同样在病房,一年前,她如坠地狱,一年后,她置身天堂。

    无休无止的缠绵,当他要第二次时,她抓着他的臂膀破碎的低语:“宁爵西不要了这儿是病房,我们回家”

    他抬头看她,没入最深处:“什么地方不重要,浓浓,没有伤害,没有别的。我只想让你体会到在这里狠狠要你的感觉。”

    凌乱的长发散乱妩媚,她绯红的小脸贴着他汗涔涔的胸膛,模糊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声音:或许,当年被强暴的死扣,已经在身上这个男人奋不顾身替她挡掉硫酸那一刻起烟消云散,这一刻,他们属于彼此,不问未来,只求现在。

    宁爵西明明受了伤,却体力极其变态,秋意浓像被他捕猎到的猎物,反反复复折腾了大半天。

    秋意浓从一开始的担惊受怕医生或护士闯进来。到最后的意识混沌,逐渐昏睡过去。

    她再醒来,身上已经被清洁过了,盖着白色松软的被子,但被子下的自己光洁不着片缕。

    秋意浓唤了一声:“三哥”

    无人应答。

    确定房间里没人后,她悄悄掀开被子下床,地上散着她的衣服,但要绕到床另一侧去,双腿一着地,洗手间的门响了,男人神清气爽的踱步走了出来。

    秋意浓顿时大窘,迅速拉开被子把自己藏了进去。连脸都一并埋在里面。

    一阵男人的低笑声后,她耳朵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浓浓要不要穿衣服?”

    “当然要,你把我衣服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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