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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端上来亲自喂你一口口的吃下去。”

    秋意浓静静的看着他,片刻后,她慢慢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五分钟后,两人坐在餐桌前,上次他做的意大利面不受欢迎,这次他特意做了中式的汤面。

    秋意浓低头,拿起筷子。

    宁爵西听到自己手机在书房大响,他皱眉说了声“你多吃点,不够锅里还有”便去书房接电话。

    这一通工作电话又耗去了半个小时,宁爵西再回餐厅时,以为她已经不在了,却发现她仍是之前那个姿势坐着,手里握着筷子,脸垂的低低头的,碗里的面一筷子都没动。

    他悄无声息的走过去,突然他发现她面汤上有波动,一滴两滴三滴,成串的眼泪自尖小的下巴上滑落,掉进了面碗里。

    宁爵西双唇抿成一条直线,走了过去。

    她终于有了动作,拿着筷子的手动了起来,夹起几根面条正要往嘴里送,眼前人影一闪,他坐在她对角的位置,语气清淡:“面凉了,不要吃了。”

    秋意浓置若罔闻,把面刚放进嘴里,他迅速出手连同她手上的筷子和面碗齐齐搁到一边,随即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轻启薄唇道:“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

    秋意浓咀嚼掉嘴里的面,抬头看向他,终于说了一句完整的话:“我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他轻轻笑起来,薄唇勾了勾,讽刺道:“你怎么能无话可说,你不是该问我为什么不帮你?你不想求得一个答案?嗯?”

    秋意浓慢慢摇了摇头,垂眸一会,轻声说:“反正我要谢谢你,三哥。”

    “你谢我?”宁爵西嗓音调的很低,似笑非笑:“你谢我什么?”

    “我谢谢你昨天把我带离现场,也谢谢你照顾我。”她继续低声道。

    “然后呢?”听得出他嗓音中按捺的愠怒。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窗外有颗树,树上挂满了雪球,有枝杈承受不重雪的重量而晃动,雪球“簌簌”的往下落。

    秋意浓默默看了一会雪景,把视线从窗外转了回来,她脸上还挂着泪珠,但神态依然平静,轻轻缓缓的笑:“还有什么然后,继续过日子啊。”她的声音不高,也不重,很清晰,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宁爵西脸色沉冷,没有回答。

    秋意浓又抽来面纸,低头静静擦掉脸上的泪痕。

    “秋意浓。”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掐着她的下颚,英俊的面孔沉的快结冰:“你打算怎么跟我过日子,你给我说说。”

    被掐的难受,秋意浓咬唇强忍住,停了一会开口:“我知道三哥在生我的气,我总是惹三哥生气,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她已经清楚了自己的位置,以后她不会再犯傻,她只是宁太太,其它的她什么都不是。

    宁爵西眼眸沉沉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俊脸透着阴鸷:“你是想说,你会安分的当下剩下的九个月宁太太,对吗?”

    秋意浓沉默的看着他,手腕上一紧,她突然踉跄着被他拉起来,转眼跌进一堵坚硬的怀里,整个人都坐在他腿上。

    男人的手臂轻而易举的控制住她的腰身,骤然收紧,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肩,将她的背抵在餐桌边缘,嗓音粗哑而性感,透着夜色般的深沉:“鸣风药厂地皮的事是我给你的教训,离了我,你什么事都做不了。所以从今以后,别想再动离婚的念头,我会继续宠你。至于你那个什么一年婚期保证书根本就是废纸一张,我不会承认它的存在。你,注定要当一辈子的宁太太,明白了吗?”

    两人离的太近,属于男人的气息尽数喷在她脸上,像火一般烫人。

    他的话如一把世上最锋利的尖刀直直的捅进了心脏,捅破了她所有的隐忍。

    她不顾腰上一下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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