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叫,沈徉。”
另一边,夏子橙和伯余终于撑到了颇为热闹的市集。两人在客栈住下,有了那个神秘公子的神丹和黑晶石的作用,夏子橙精神好了很多。
但身体还是时不时传来一阵刺痛。他知道,那是夏至,正受着折磨。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默默祈祷他撑住,等明天一过,他便可以回去替夏至了。
撑住,不要死。
伯余煎好药材,拿进屋子里“夏将军,该喝药了。”将药递给夏子橙,习惯性的从怀里掏出蜜饯,却见夏子橙已经将药一饮而尽,没有丝毫犹豫,更没有叫苦。
不由得苦笑起来,是啊,夏将军可不是夏至啊,会害怕吃药到要一个蜜饯一口要哄着喝只是,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喂药方式,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伯余还是留下了蜜饯,拿着空碗,便准备离开“夏将军,你好生歇着。”
“等一下。”夏子橙叫道。
“何事?”伯余转身问道,却见夏子橙对着伯余便跪了下去,伯余立刻上前想将人扶了来,夏子橙却怎么也不愿起来。
“将军,为何如此?男儿膝下有黄金,万万不可如此跪着。”伯余劝道
“伯余兄,在下有一事相求,还望能答应。”夏子橙道。
“能帮之事,将军尽管说便是。这般跪着,让我如何是好?快快请起”这下,伯余终于将夏子橙扶了起来。
“所为何事?”伯余问。
“夏至定然是被折磨,才会痛苦如斯。那边定然已是硝烟弥漫,艰险非常。而我明日将归去,此一去,定是凶多吉少。”
伯余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便听夏子橙接着道“我夏至此一生光明磊落,无甚憾事。唯有因己私心,害死众多兄弟,父母一事,终日鞭打于我心。我深知,此错已造成,无以挽回。”
“但我有胞妹,因我之过,如今不知下落,也不知是否安好。若我这一回,难逃死劫,还望伯余兄能替我寻找。只愿她从此平凡一生,平安一世。”夏子橙捂着有些发疼的心口,眼角有泪。
只怕,这一生再没机会见着妹妹了。
“将军休得胡言,吉人天相,自当化险为夷。但你可放心,无论如何,我定当不负所托。”
“多谢伯余兄。”夏子橙感激道。
伯余神色难言的看向夏子橙“将军无须多虑。我记得曾说,夏公子的兄长乃是能人,你为何不信任他?”
“夏慊”夏子橙看向伯余“我并非不信,只是,我想护他。”
以至于,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他知道,夏慊肯定会倾尽全力来救他的,但是那么危险的境地当危险来临时,他愿为夏慊死,他已经有了这样的准备。
伯余深深的震撼了。
夏子橙来之不易的生命,且还有未完成的心愿,他怎么能,为夏慊而甘愿放弃?
他真的无法理解,夏子橙在夏慊的身边得到过什么,为什么能让夏子橙托付至此?
“好。夏将军,保重。”伯余终于,只是平静的点点头,所有的惊涛骇浪,都掩于其中。
“行动!”夏慊一声令下,将仓库包围着的手下便立刻悄无声息的突破了进去。解决干净门口的人,夏慊便带着老伯进去。
没想到这仓库并不是普通的仓库,反而建得曲曲绕绕的,像迷宫一般,但是从周围的陈旧程度上看,并不是新装修的。
“往这边走。”老伯指路,道“沈老那时,也经常绑架一些人,逼他们就范。财团里的斗争,也是很残酷的。”
“只是没想到,竟然会用在我夏家人身上。”夏慊微眯着眼,眼里露出寒光。
他真的没想到,这人竟然就是当年骚扰珍妮母亲的教授。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