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底
拍拍马儿的头,示意它慢慢走。自婚后他就不怎么回京,皇兄也睁只眼闭只眼的,皇额娘拿自己没办法。不知为何皇兄突然召他进宫。到了王府门口,不想进去,心烦。“驾”马儿朝着皇宫的方向奔去。
苏喜看着走来的龙睿,“王爷,您怎么没换衣服呀”
“皇兄在里面吗”
推开门走进,知道自己是个奴才,乖乖守着好了。
“皇兄,这么急着召我回来有什么事吗”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问着。
将最后一封奏折批注好,揉揉额头。“睿儿,此次你回来,是因为身患隐疾,朕许你留在京中医治。”
“皇兄,这是为何”龙睿很生气,究竟意欲何为
“睿儿,皇额娘在安宁宫等你。”
龙辰已经二十八,就快而立之年,却还未有一位皇子。倒是如此一来,也遂了自己退位的心愿。
走在官兵押送粮饷的路上,杨玥心里觉得奇怪,为何官兵没有走官道,偏挑这羊肠小道。看着被风吹起的一片蒲公英,嘴角弯起。看来当今皇帝甚明,这调虎离山计虽大材小用了些,却也保住了灾民的生计。若是没错的话,真正的粮饷已经到了灾民手中。
看着前面的石碑,已经到了凤山镇。之前就听闻这凤山有山贼,此次粮饷经过这里,他们定不会轻易放走可是半晌也没发现个蛛丝马迹,这山道的车轨迹整齐,周围也没有可疑的地方。这是最后一条渠道,问题一定在这里。停下上山的脚步,现在不能去惊动那些山贼。
悦耳的鸟鸣声将杨玥的视线拉上天空,已经是傍晚独有的金色光线。脚下一点,取下树梢上的物件,白衣在夕阳下显得很耀眼。
梳着丹珠兰的秀发,扎丽很替公主不值。在丹夷国,谁不知道公主贤良淑德,人人求之不得本以为公主和亲能是个好人家,岂料那王爷有眼不识金镶玉,自和亲后便不再理睬公主。想着,恨不得用意念杀死那自大的王爷不自觉得用力。
“咝”
“公主对不起是扎丽不好,使大劲儿,我给您吹吹。呼呼”
摸摸扯痛的头皮,“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是不是想安德啦”眨眨眼睛看着扎丽。
“啊怎么可能”转过身拿上公主的披风,“公主,您不是要去后花园吗快走吧小心一会儿花谢了”忙跑出门外。
看着脸红的扎丽,也该是她出嫁的年龄,可别像自己只是个工具
“拿走”愤恨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拿起酒壶斟酒。
“王爷,这是御医开的药,您多少喝点儿啊”许良很无奈,王爷最近脾气见长。
嘭放下酒杯,“我叫你拿走听不见吗”
“可是王爷”焦急地想要提醒,结果
“可是什么滚”
走进阑亭,就碰上王爷的近身侍卫。
“见过兰王妃。”
点点头,看着他手中的托盘。“怎么了”
“启禀王妃,王爷不肯喝药。”许良如实回答。
“是吗让我试试吧”丹珠兰笑着说。
“您好吧,您悠着点儿。”
扎丽疑惑地接过托盘,看着许良走远。“公主,您帮他作什么呀要我说让那个王爷病死才好”这样公主便可另择良婿。
“扎丽,王爷是我的丈夫。他病了,我该照顾的,你不要多言。”
“哦”听着公主严厉的语气,心里堵堵的。
感觉身上多了件衣服,看向身后。
“王爷,阑亭的风大,小心受寒。”
“是你啊,有事吗”自顾的喝酒。
示意扎丽放下托盘,“王爷,我们不是说好了是朋友的吗你有心事就告诉我吧,兴许就不再那么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