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觉得,像我这样的小身板,能打到猎物?”
所以,对傅佩瑶来说,这所谓的秋猎,不跟“秋游”一般无二嘛!
“有你爷‘奶’,爹和五个哥哥,哪里用得着你出手?”长公主斜睨着傅佩瑶,“你只需乖乖待在那儿等吃,行。。。手机端m.”
“那多不好意思呢!”虽然很享受一众长辈的疼宠和照顾,但,让傅佩瑶做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那是根本不可能!
穿越前,傅佩瑶是个“别人给予三分,还对方五分”,不愿意占人便宜,却也不会太过计较自己吃亏的‘性’子。
穿越后,竟拥有了这么多真心疼爱关心自己的长辈亲人,又岂会不觉得心里暖暖的同时,也将对方当成自己这辈子都必需尊敬孝顺亲近的人呢?
更何况,这世间所有情谊的维系,都需要注意“付出与回报”的度,万万不能出现那种“天平失衡”的情况。哪怕,流着同样血脉的亲人之间,也如此。
“爷‘奶’和爹打到猎物后,倒是能利索地处理干净,并将猎物烤到能下口的程度。但,哥哥们呢?其它人呢?”
“这个时候,倘若,我们让人送卤菜凉菜和一应糕点果脯,岂不如那‘雪送炭’般,救人于水火危急呢?不求事后,他们给予多少回报,但求他们在关键时刻,偏向我们一些,那么……”
“咚!”这般有勇有谋的傅佩瑶,按理来说,该得到一众长辈,包括长公主这位生母的欣慰和赞叹,才对。
然而,眼下,看见“侃侃而谈”到略有些“手舞足蹈”感觉的傅佩瑶,长公主只觉得额头飘过三条黑线和同时,心里也难得地检讨起自己对傅佩瑶的关心不太够,否则,岂会察觉不到傅佩瑶的‘性’子竟有些偏移了呢?
“嗷!”
傅佩瑶捂着额头,泪眼汪汪地看着长公主:“娘,你干嘛打人呢?你要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算我哪儿做得错了,你可以说出来,我改,还不成嘛!为何要敲我额头呢?万一,不小心,将我敲傻了,那可该怎么办?”
看傅佩瑶还有与自己“争辩”的闲情逸致,长公主那颗不知何时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回原地,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下来,嘴角轻扯:“说说看,你错在哪里?”
傅佩瑶恨不能对天咆哮一番,以表明自己那满腔的委屈和愤懑。
她刚才,只是一时嘴快,好不!
从头到尾,她都没觉得自己哪儿错了!!
“瑶儿,你为何不愿意参加那些世家勋贵家族举办的各类宴会郊游活动?”长公主磨了磨牙,一个劲地在心里念叨,“虽然傅佩瑶今年已经十三岁了,但,三年前才回魂,严格说来,不过跟个不知事的小姑娘一般,需要耐着‘性’子教导”。
如此这般后,长公主才将心里那些翻腾不息的“恨铁不成钢”的情绪给压制下去,转而换了一幅严谨肃穆的神情,看着垂眸不语的傅佩瑶,道:“以往是我太过惯着你,才让你生出‘随心所‘欲’’的念头。如今想想,其实,最初,我也有错。”
“如我们这般人家的姑娘,在十岁的时候,会时常出府赴宴,不拘是赏‘花’茶话宴,或是骑马出游,总归,不仅能让自己在学习琴棋书画‘女’红管家之道的同时,丰富一下自己的闲暇时光,更能在这些宴会郊游活动结识三五知己好友。”
“什么叫知己?知己是那种不论你是荣华富贵,抑或是落魄街头巷尾,一贫如洗,都会对你掏心掏肺之人。”
“永远不要觉得,这世间,只有你一个人是聪明的,其它的人都是愚蠢不堪造的朽木。一旦你怀着这样的念头与人‘交’往,那么,你又怎敢肯定,他们会如何想你?在你一时落魄时,他们会伸出援助之手,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落井下石,只为了回报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