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么?”
众弟子心领神会,连忙大声喊道:“没想到掌门如此为弟子们着想,弟子们万死不辞!”
时言望着前方,惊怒交集,面色阴沉的难看,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着,这些人竟然无耻到了这种地步!
时言心中不解,若真的是为了弟子,也不必如此大动干戈,那他们所求何物?
花若抚了抚被风吹乱的额前发丝,清眸流盼,冷眼旁观着,当见到公羊羿辰的时候,她便知道会有这么一幕。她虽然来到紫沐流花域只有十二年,但是却也早已经摸清了各方势力的一些情况,当然也包括中通剑门以及中通剑门的掌门,公羊羿辰!
情报中,给公羊羿辰的唯一评价,便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几个字。
但是,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时言远远望着躲在【圆列阵】内的公羊羿辰,他喃喃自语道:“原来那就是公羊中羽的父亲,但是气质与公羊中羽相比,却大不一样啊!”
的确,此刻在【圆列阵】内的公羊羿辰,气质与他所认识的公羊中羽毫不相同,很难看出来两人是父子。公羊中羽看上去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卓尔不群的英姿自有关爷之勇,浩浩中不失文雅秀气,九寸身躯足以顶天立地。而公羊弈辰下巴笔直,嘴唇没有一点儿曲线,牙齿雪白;冷静的眼睛好像要吃人,是一般所谓的蛇眼,这副脸相显出他那种阴险的狡猾,周身散发的蓬勃杀气阴冷之极,与公羊中羽皓然一身的霸气却是迥然不同。
“嗯?”公羊羿辰感到一股目光冷冷地射在自己身上,顺着目光冷眼瞧去,原来是时言。他半眯半睁的眼中杀意顿起,继而转头,淡淡的说道:“不交出时言,那就等我抹平花涧派,亲自将他揪出来了!为了我派弟子,就算是灭了花涧派也在所不惜!”
时言眉头一跳,没想到中通剑门这么强势,竟敢直接堵上门来,扬言不交出自己就算是灭了花涧派也在所不惜!
纵使是如此,时言也不后悔自己所做过的事情,在时言的信条中,没有后悔二字。
不过,事情因自己而起,自然要自己去承担责任。花涧派好似是自己的第二处家乡,他不想再次失去。
慢慢的,他的眼神坚定了起来,深褐色的眼底充满了平静,抬起头极为认真地看着花若。
“掌门,让我去吧!”时言朝着花若洒脱地一笑,道。
花若听后一愣,随即眉头微微蹙起,深思了片刻,欲言又止地看着时言,但看到他那倔强的眼神后,花若缓缓松开了纠结的秀眉,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漆黑的眸子如一泓溪水般清澈,目光温婉柔和且清澈,“你是怕连累了花涧派,连累了我么?”
时言苦笑,搓着鼻尖,“或许......吧!不过这件事情的确是因我而起,连累了大家。只要交出我,我想,他中通剑门也会遵守诺言,不会再为难花涧派了。”
他转过头,傲气地看向公羊羿辰,“公羊掌门,我说的可对?”
公羊羿辰深深的看着时言,他那双璀璨的眼中,清澈无比,没有丝毫杂质,看来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没有任何阴谋诡计。
他蓦地愣住,随即鄙夷地一笑,自嘲着想道,“我怎么会去担心一个低阶修者的诡计。”
这主要是时言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了,当日花若收徒比试时日中,发生的那场大混战时的情形他还清楚的记得,以区区化脉修为与自己的儿子公羊中羽相对抗,使出堪比金丹威力的一剑,将公羊中羽击成重伤。那一击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很难想象,化脉修者能发出金丹之能,他猜测,这必定是一种增幅的秘术,他回去查遍古籍也没有发现有何秘术能够有这种效果,这令他更加的好奇了,如果能够弄清楚增幅的方法,那即是与整个紫沐流花域为敌,也是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