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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不想知道反正都一样的。”反正司徒皓就是司徒皓,不会因为他是谁而让梁蓉改变立场和看法。虽然他今天对她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但梁蓉,她还是忍不住想原谅他。单恋一个人的滋味她知道,太可怜了,那种感觉就像跌落无底深谷,手中仅仅只握着一根脆弱的救命的稻草,她解救不了他,但她也不忍心落井下石。她想,也许风淡云轻一切蠢动的情芽都烟消云散的不久以后,她会依然待他如初的,如初的朋友。

    但,当“不久以后”梁蓉再看到司徒皓时,她不知道她已经没机会了。

    梁蓉的话,听在司徒皓耳里却是彻头彻尾的冷言锐语。

    “十七年的情谊,说到底,都是我一厢情愿,呵。”他的真心她看不到。第一次,她以为他在开玩笑,第二次,她就躲开了他,女人的复杂心思他不懂他不甘心,以为不断地找女伴就能刺激她逼出她的真心,但偏偏即使他换烂了自己,她,还是半步也不肯接近。是什么是什么时候她就为他们两人筑下了无法逾越的鸿沟他不懂他不懂

    司徒皓颓然放开了紧握的手,反正他一直什么都抓不住,抓不住他的双亲,抓不住他的族人,抓不住他爱的人,他弯起了标志性的坏笑,但此刻却显得那么僵硬和苍白无力,空气里拂来一丝清凉的微风,他也只觉得更冷了,冷得心也麻木了。

    他缓缓转身,走出了庭院,走回了自己孤清的世界,踽踽独行。

    当知了迫不及待呱噪诏告初夏的粉墨登场时,韩逸臻终于带着满身的疲惫回到家里来了。

    可是,梁蓉跟他碰面的机会依然少得可怜,因为

    清晨,天才蒙蒙亮,辛劳了一整晚小白猫在房子里巡视过三,确定没有任何老鼠蟑螂出没以后正想安然入睡,却听到了主人幽幽森森的叫唤,霎时间吓得几乎跳了起来。

    “唔。小黑,好饿哦。”梁蓉踏着虚浮的脚步摇摇晃晃地走下回旋楼梯。

    “喵”差一点就踩到人家的尾巴啦

    是谁说夜晚比较有灵感的梁蓉用竹筷撑了一整夜的眼皮,但一丁点的灵感也挤不出来究竟是谁在误人子弟没睡饱的人满肚子起床气,若不是为了那个早出晚归的人,她多么想赖床赖到太阳公公下山呐

    只可惜

    “咦他这么早就走了”

    睡得蒙蒙松松的梁蓉见客厅空无一人,又在房子里转了一圈,不可置信地瞪着才蒙蒙亮的庭院。

    “唔”即使万分不情愿,梁蓉也唯有老牛慢步,拖着沉重的步伐爬回狗窝。

    夜幕降临。梁蓉窝在客厅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眼望明月,耳听门廊,咬着笔,盯着画,嘴里嘟起一口气,又噗地喷出,如此反复,趴在地板上的小黑瞄了一眼噪声的制造者,也懒得再理会。

    梁蓉看着空白的画稿,脑里塞满了稻草,初夏的夜里,乌云盖顶,没有月娘亮相的地儿,夏蝉犹在不知疲倦地喧闹着。若不是客厅的古董大钟滴答滴答的走过,屋子里一片静谧,几乎让人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都十一点多了,怎么还没回来呢”坐在沙发上的人嘀咕着,全然忘了自己坐在这里的目的,等得不耐烦了,索性把身体转了一百八十度,正对着前门。

    “就不信这回又让他溜掉”

    晚风吹起了梁蓉散落在肩上的发丝,空气隐隐带点潮味,似乎又是一个台风过境的时节。

    直到初晨的曦光洒落,时间老人走了一个轮回,梁蓉从睡梦中惊醒。若不是身上披着一张薄被,她真的要怀疑:韩逸臻究竟有没回来过

    “铃铃铃”

    铃声大作,拉回了神游中的梁蓉。

    “谁呢这么早。”梁蓉朦朦胧胧地打了个呵欠,掀开被子懒洋洋地坐到单人沙发上。

    实际上,自梁蓉来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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